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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见他有些不对劲。说道。
风昔来回转心思。“为何?”
“怕我寨子里姑娘们的心都飞走了啊。”安宁笑。
风昔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贤弟打趣哥哥。贤弟才是谪仙之姿。”
“差的十万八千里。”安宁亦笑。
“话说贤弟的女装甚至好看,绝对没有诋毁之意啊。”风昔来想起在京城的一幕。
“被迫而为,百里兄拿来说笑。”安宁故意拉长了声音。
她可不能露了馅儿。
这些天她并没有刻意的遮掩,而是她多年来习惯已经养成。女儿态亦是不会有。所以她并不担心百里风行发现什么。
不管心里如何感激他的相助。但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女子吧。
时机不对,再加上她还怀疑他是前世的百里风行呢。更不能轻易的出口。
“是哥哥的不是。不提了还不成。贤弟莫恼。”风昔来紧接着道。
见安公子发窘。心里觉得好笑。
“公子啊。您不是说要练琴的?”冬山眼珠转了转。说道。
“我那琴艺哪里拿得出手啊,不过是听人家弹得好。假装风雅。呵呵。不如百里兄来一曲可好?”安宁就着冬山的话茬说道。
这丫头够机灵的。没白疼啊。
风昔来以为她为了摆脱窘态。笑着道:“一个人弹一曲吧,愚兄先来。”
“好。不怕魔音穿耳,百里兄尽管听。”安宁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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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昔来的琴弹得不错。曲子安宁却没有听过。适合与草原,沙漠联系到一起。空旷博远之感。
他衣着简单,却难掩贵气。竟然与戎渊有相似之处。
她怎么总是把百里风行和戎渊比。暗自微顿,这几日,她是受了什么蛊惑?前尘往事作怪吧。在那山崖之下。她好像也做了有关前世的梦。只是记不大清了------
风昔来一连弹了两首曲子。才在安宁听得神游中停下。
“贤弟。愚兄献丑了啊。”
“我极喜欢听。何来献丑。大气浩然难得的好曲子。”安宁道。
确实好的很。她并没有夸大。
“这两首曲子都是家乡的一位艺人所作。当时也因为喜欢。算是遇到贤弟,当真知音了。呵呵------”风昔来说道。
“百里兄家乡是草原大漠?”安宁就是随口一问。
“贤弟听出来了。不错。正是草原呢。那里牛羊肥美,民风质朴。”风昔来目光变得幽深。在安宁看来像是思念故乡。
“百里兄可是想家了?”
风昔来一叹。“是啊。不过漂泊的久了,也习惯了一个人。”
“一个人总不是太长久。还是应陪伴家人左右。瞧我啰嗦了。”安宁不便打听人的私事。
“难得贤弟好奇呢。呵呵,我确实应该多回家。只是----算了,不说伤感的话。听贤弟的琴音。”风昔来不再多谈。安宁自然不会多问。
冬山把轮椅推到了琴前。调好了高度。
安宁便弹了起来。她弹的是‘笑傲江湖’并没有唱出来。
又结合了古琴的特点,做了一下改动。
她是故意选的这首。想看看百里风行有什么反应。也想换一种方式来试探他到底是不是他。
只是她并没有看到以为会出现的神情。百里风行听得极为认真,仅此。
难道他不是前世的百里风行。她庆幸,又有点失望。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风昔来看着她,听着曲子。面上不动神色。内心却已经惊诧莫名了。
这曲子他再熟悉不过。安公子如何会弹奏?难道他也是那个世界来的人?
应该不是。接触他这么久了。他从没发现疑点------他内心转的极快。情绪并未露出一丝一毫。
前世的事他忘不了。以为那场情事不过是走一个过场。他们各取所需。直到那个身影倒在血泊当中,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疼。想要挽回,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此生他要的又是什么呢?忽然间有些迷茫之感。权势地位。甚至比前世拥有的更多。然而内心的空虚没有人知道。他只有不断的去征服才能让自己安定下来。只是那空虚好像一直没有填满过,不然他也不会身在此处------
“此曲为何?甚至好。贤弟却谦虚,分明是看哥哥出丑嘛。”风昔来笑道。
安宁也掩藏好情绪。“不知名呢。半路听来的。”
风昔来略略点头。心说,是他多心了。安公子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世界里来的。不过是半路捡了这么一首曲子。
“贤弟好记忆。这首曲子真是动听的紧。”
“说起来惭愧,是求助了霏烟姑娘才成的。与听到的不甚相同了。呵呵---”安宁说道。即便是有人问起霏烟,她也会照着她的话做。
“哦,霏烟姑娘的琴艺绝妙。当是有这等本事。”风昔来笑。
安宁点头。两个人各怀心事,直到午时吃饭的时间。才各自回了住处。(未完待续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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