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在刀刃上的,我这是给你省一次修理费你知足吧。
我:卧槽我今天加班累成狗了你到底脱不脱了你不脱我睡觉去了。
古河:我怎么这么不乐意呢。
我:我乐意就行。
如法炮制,到周六傍晚的时候我们两个手头上的钱数真是,挺多的。
感谢组织,感谢北疆,感谢人傻钱多的浩气。我看着我兜里那些钱已经难掩激动了。
……早知道赚钱这么简单我为什么不早早地把古河推出去吸引仇恨,我真傻啊……
古河:你这两天杀我次数太多,悬赏都落到一个人手里太不正常,估计已经引起注意了。
我:无妨。明早早起记得去排恶人谷的地图,我们赶中午场。
古河:你电脑不是不行么。
我:我去网吧。
古河:ok
我:恶人谷地图对你来说遍地红名,你这id在浩气里已经很扎眼,尽量早去,找个地图角落先躲着。
古河:如果是已经焦点了我的人,单纯拉开距离能成??
我:……你问我我也……
我:反正也是试试。运气好的话杀一次北疆,这事就能揭过一页;运气不好杀不死北疆,这事也算是揭过一页。
古河: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然。
古河:这两个号过了今天都不能用了,你之后是重新练个明教还是怎样?
我:过了今天再说。脑子不够用。
古河:脑子不够用?
我:我年终总结才写了一千字,焦虑得很;这事儿成或不成,晚上老子都不奉陪了。
闪开,我要变文风了。
谷内守卫抬头看看,日头如烈焰,焚烧大地,撩起无形狼烟。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便垂下视线,遥遥看着恶人谷谷口的人群。江湖弟子老江湖,自己一身红衣,本是为了快意恩仇才进的谷,其实还没体会到多少江湖的豪侠风貌;可惜了,枉费自己还在王遗风老匹夫那儿费了口舌,看来今日就要交代在这儿,再无缘三生之路了。
恍惚里却浑身一震,仿佛听闻虚空里擂起战鼓!
守卫精神一振,口中呼喝有声,擒刀上前,不过走了一步便感觉有千钧重压在脊背;对面人潮原本是缭乱颜色,此刻粉黛千重半数转为漆黑,无数重盾立于地面;身后倒是有些箭矢飞芒如群星胡飒纷至,一触到盾便诡诞地折返回来,激起一些新血泼于恶人谷的地面。
守卫头颅滴溜溜滚落在地上,然后滚到草丛里,环眼圆整着,龇牙咧口,像是还蓄着力气。有人声呼浩气二字,便踏过他身体走过甬道,纷纷攘攘,如溯游的鱼群。然而又不像鱼群,那人中有的还骑着马,威风极了。
有些谷里的守卫看着一些在王遗风面前发过誓言的红衣客踏着云飞掠头顶,有持双剑者飞旋踏飒,有持双刀者暴起直取首级,亦有持□□者虚握缰绳兀立——甲胄的铁片紧贴着皮肤,纵马则马长嘶,持枪则胄鸣响。身前身后倒是都有些相仿的一等一的江湖英雄,杀出相仿的一片血红。
不知不觉就已经延伸了一条长长血路。米丽古丽守着岩石而不屈,但已经是强弩之末。两侧人马都现了疲态,有红衣兜帽的刀客潜在上方,堪堪避开人群。米丽古丽倒下的一瞬,身上的珠玉都叮叮作响。她眼角柔美,明明是死亡,倒像是睡下去了,挥袖一转,手如柔荑,指甲上涂着单薄的豆蔻,艳丽非凡,红色豆蔻跟着指尖一绕,就轻轻巧巧取走周围一圈人的性命,多带了这一些人陪她走地府一遭。
浩气的圈子一瞬间显得单薄了一层,有持枪者振臂,便立刻有人补充进来。垂死中的守卫虚妄只能抬头,他喉管被割开,此刻呼吸声粗重如破旧的风箱一般。
他看见早先那兜帽的刀客动了动位置。
持枪的浩气天策在余波中未能完全幸免,此刻身形一晃,倒像是被同伴用勾爪牵引着陡然往外拽了两丈。他大吃一惊,觉得上方一凉,也抬头。
他抬头时候被烈日刺了双目,眯着眼隐隐看见一个影子带着双刀,刀锋折射烈日的白光,正落在自己天策军服遮掩的脖颈。
死了。
谁死了?当然是我死了。
差了一点还是没能把掉了三分之一血的北疆干掉,可惜了古河的助攻。这点距离不能一击必杀就彻底完蛋,北疆身后的奶至少二十个,随便起个针给个蝶他的血就跟井喷一样咕噜噜往上冒。
我跟古河两个立刻都下了线。我觉得古河的炮哥相当一段时间内在浩气里都会恶名远扬,当时混乱中加他进队的人多回忆一会总能想起来点什么。
我这时候还在网吧里,看看卡里还有点时间,就去b站看跳宅舞的小姑娘,顺便给古河打电话。
我:古河?
古河:恩。
我:这次攻防最后还得是浩气赢。
古河:对。
我:所以你虽然反水一次,但是无伤大局;可惜没能真杀一次北疆。
古河:已经够了。
我:多问一句,你再练满新号之后还是进恶人算了。
古河:我生是浩气的人,死是浩气的死人。
我:……谢渊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
古河:这是个习惯问题。
我:行啊,晚上吃什么?
古河:泡面。
我:……老子没你这个兄弟。
古河:现在还来得及补午饭,你是吃烤肉还是自助。
我立刻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