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是在一旁看着而已,也算不上好玩儿,想了想才说:“祖母房里的糯米糕倒是很好吃。对了,庑廊下那片葡萄架长得太多了,遮得旁边花圃里的花开得不好,我想让人将葡萄藤铲去一些。”
桌子上就摆了一盘葡萄,是剥好的,还在上面淋了些蜂蜜,十分香甜。
“随你。”重渊用完饭,正看到萧央坐在一旁拿着银签子扎葡萄吃,晶莹剔透的,放进殷红的檀口中,见他看着自己,她笑眯眯的道:“你吃完了?我叫人进来收拾下去。”
说着就起身唤人进来,萧央自己坐在妆台前将钗环卸了,过一会儿等丫头都出去了,她回头看见重渊正靠在床上看书。
萧央就道:“你先去洗漱吧,我用的时间要长一些。”
重渊慢慢道:“不急,你先过来。”
她还穿着白天那件交领的长褙子,她想先换掉,但有几颗扣子太靠后了,她便扭身去够,他顿了顿,“你过来,我给你解。”
萧央只好走过去,重渊微微直起身,替她将扣子一个一个解开,她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他突然就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他抱得有些紧,萧央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就要推他,他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萧央觉得那东西抵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炙热发烫。
“不行……”萧央被他吓了一跳,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她还很疼啊。
他扣住她的头,将她抵在床头密密实实的吻她,还能听到外头有丫头小声说话的声音,其实现在还不算太晚的,屋内的烛火也都没灭,没有了黑暗的遮掩,她浑身发软酥麻,连睁一下眼睛也不敢。
他的气息滚烫,呼吸也急促起来,声音有些沙哑,“阿央,一会儿就好了……”大掌下的肌肤细滑如缎,长发散了一枕,她在自己在身下,闭着眼睛,殷红的小口微张,他抱着她慢慢的动,太小了,他也觉得艰难,难以忍耐时才全部放进去。
萧央昏昏沉沉的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她记得半夜时他还是抱着自己睡的,后来她就是自己裹着被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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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外的庑廊下点了个小炉子,冯信往里面扔了一把粟子,拨了拨炭火道:“太后那个老虔婆也不知道又要干什么?”
肖宴拎着铜壶倒茶喝,“等王爷见过太后就知道了。”
冯信是重渊的贴身护卫,并不是府中护卫的装扮,穿着粗布短衣,看着更像是个寻常的贩夫走卒,“于家可是得势了,家里要出个皇后了,又有太后撑腰,前几天于洵进宫还是坐轿子进去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肖宴笑了笑,“我倒是希望他带刀子进宫呢!”
这时重渊走出来,两人立刻起身行礼,冯信道:“太后正在西城的别院中,说王爷若不去见她,她就不会回宫。”
这座别院是于家的产业,布置十分普通,很不显眼,但里面却是护卫森严。
花厅中正在煮茶,散发出淡淡的茶香,太后亲手倒了杯茶,推到重渊面前,笑了笑道:“表哥,你原来还夸过我,说我煮茶煮得好的,不过如今让你喝一杯我煮的茶,却是难的很了。”
重渊摩挲着手上的佛珠,道:“太后既然知道,又何必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