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那就是我们的暗号,假如是我们的人,就会用三声这样的鸟叫來回应,假如是那些个保镖,他们肯定不会知道,所以,刚才....”唐湖的语气非常肯定。
“所以,刚才我们沒有回应,你就认为我们是那些垃圾!”
“沒错,所以是误会了,误会了,嘿嘿嘿.....”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
“刚才我们都吓蒙了,要是出了人命,谁担当得起,相互认识之后,想说,又怕梅子她发火,再说,那是我们中队的口令,不能随便说给别人听的,你们又不是我们队里的人,所以就一直到现在才说!”
“嗷,你就怕紫梅,不怕我狼校长是吧,老子他娘的掐死你。”狼校长的火气沒來由的又腾起,双手掐在了唐湖的脖子上。
紫梅一看,忙道:“干啥呀,这是,干啥呀,人家又沒说错什么。”一边说,一边使命地拉开了狼校长。
那狼校长双手不得已,松开,口里依然骂道:“说,是哪个傻蛋弄出这样的暗号來的,那叫暗号吗,靠,跟鬼叫一样!”
“对不住,对不住,我那鸟叫是学的差了一点,可好歹也是鸟叫啊。”唐湖的脾气也确实好,被狼校长那么掐了几下脖子,也沒太过于生气,当然狼校长掐人动作也不是那么猛,不会要人命,但弄得唐湖也是连连咳嗽了几声。
“唐湖,那你告诉我,你学的是什么鸟叫啊!”
“画眉,画眉鸟!”
别说狼校长紫梅,就连身边的雯雯也是笑得眼泪都快流出來,若不是來人已经逼近,只能捂着嘴憋着笑,只怕三人都要笑破肚皮。
“你见过画眉吗。”紫梅终于忍住笑,喘吁吁的问。
“沒,但是电视见过。”唐湖老实回答。
“既然你沒见过,那你为何说那样的叫声就是画眉鸟叫!”
“那是花队长教我们的。”唐湖振振有词。
“花小九!!”狼校长惊问。
“沒错,我们走之前,他就是那样交代的,他还说,万一我们的人过來这边接应,就是这样的暗号,若对方沒有回复,那肯定是那群保镖,然后,他说,只要对方对不上暗号,就找机会开火!”
狼校长听完,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们会突然向我们开火,原來是这么回事,这个花小九,这个白痴,究竟在搞什么,不对,不对,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題,我们是不是都太性急点了,唐湖,我问你,假如我们现在就和那些人撕破了脸面,对咱们有啥好处!”
“这个,我也不清楚,花小九就是那样交代的,至于他为什么让我们开火,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执行命令,再说,杜队长不是也准备和人家干上一仗,我觉着可以那么干,你不知道,那些个锤子(四川人的方言,骂人的话)根本把我们当人看,我们早就想与他们打一场了。”唐湖道。
“难不成花小九与杜天熨之间有什么完整计划了。”狼校长对着唐湖,似乎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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