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队威武,”花小九又抛出了一句,这句话过后,一阵哄笑,顿时帐篷内的气氛好了许多。
“屠队,我觉得你不必懊恼,你将他们扣住,说不定正好中了肖柔怀的奸计,”狼校长笑道。
“怎么说,”屠队忙问。
“屠队,你是领导,担负着整个营地武警的指挥,眼下出现这些个事情,你当然急,但是急事沒用的,我不是警察,作为一个旁观者,在这件事情上,我可能看的更清楚,屠队,你想,那肖柔怀是不是巴不得我们刚才出手,然后他们才能有机会将我们....”
“狼校长, 这句话我不爱听,你想,他们都被我们控制住了,他们的手下还敢对我们怎么样,要是來的硬的,我首先就把那肖柔怀,藤木竹春撕碎了,”花小九道。
“是啊,狼校长,我看你是想多了,沒那么复杂,”杜天熨也道。
“我倒是赞同狼校长的看法,”廖木微微一笑道。
“哦,为什么,”屠队好奇的问道。
“肖柔怀这个人,由于工作的关系,我比在座的任何人都了解,这是一个非常难缠的之人,歹毒凶狠不说,还是非常的狡猾,可谓算无遗漏,大家想想,我们与他们的关系都搞得这么僵了,难道他肖柔怀不知道,既然他知道,那他为何只带着藤木竹春,老欧三人前來,难道他就不怕我们当场将他逮住,所以,我也认为,事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我说,廖所长,你是不是被那个什么肖柔怀吓坏了,他有这么神,”花小九很不服气。
“神不神我不好说,花队长,假如你今后你有机会与他交手,记住,务必小心,”
花小九沒回答,只是鼻子中哼了一下。
“我也认为廖所长,狼校长你们太小心了,如果肖柔怀,藤木竹春落在我们手里,我不信他有什么三头六臂逃过我们的手心,”杜天熨说到这,使劲的握住拳头,直捏得咔咔直响。
“杜天熨,不要忘记我们的那几个武警是怎么死的,我现在想想,对,他们是用非常规的杀人手法杀人,也就是,用闹鬼的方法,或者一种灵异的手段干掉了我们的人,你想,你控制住了他,难道他们就不会趁机使用这种我们未知的手段來下手,”
“既如此,我一将他逮住,就立刻就地正法,我看他们如何使坏,”
“假如是那样的话,我们也活不了,我敢说,肖柔怀來我们这里的时候,我们的周围肯定有他们的人,只要我们敢动手,我们百分之百活不了,”
“对啊,我怎么沒想到这点,飘风侠, 你赶紧出去看看,去看看我们四周的动静,”杜天熨拍着脑袋道。
“不用去了,如果是那样,埋伏的人早走了,”屠队道。
‘可那样也不对啊,我们虽然停止了巡逻,监视对方的行动却沒停止,我们派去盯梢对面人的小黄,马三黄难道是吃干饭的,假如他们包围我们,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应该立马报告我们才是那,,“杜天熨拍着脑袋道。
”是了,是了,事情好像有些不对,飘风侠,你带上两个人,赶紧去找找,就在营地的西边林子里,快去,“杜天熨急忙吩咐道。
于是乎,飘风侠急忙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