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近来心情颇为不错。前阵子,她用自己在嘉年华股份盈利的资金买了一只股,从初时价涨到6元,后来更是以惊人的速度从6元飙升到21元!翻了不知道多少倍不说,她投进去的钱起初是以6个零的数字计算的,看着一直在增长的零,年华表示,妥妥的都是幸福指数。
股市发展初期,盈利的人居多,好在她是重生的,具有一定的前瞻性,见好就收,立刻投了另一只股,准备用作将来嘉年华各方面的资金。
或许是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从今年十月份开始,就已经传出了世纪内部资金不足,新旧领导夺权的消息,董事会更是乱成一团。聪明的人预料,世纪开始走下坡路了。然而上辈子,世纪面临负债、内部机制、被新兴服装潮流淘汰等问题却不是这个时候,倒是提前了好多年。
去年齐爷爷为齐诏介绍对象没成功,齐诏又在T市工作了一年。对于这点,年华是感激的。一直以来她都承蒙齐诏的照顾,齐诏能在T市她也高兴,然而自从前段时间齐诏又被召回上京的时候,年华就有预感,这次,他可能是不能再回来了。她真心祝福他!
路上,拓跋灵还在生闷气,不屑地哼哼:“蒋媛媛又得了第一名,省里的舞蹈比赛很了不起吗!”
年华淡然一笑,从思绪中回神,“你还生气啊,消消火。”上个星期蒋媛媛在省里的舞蹈比赛得了第一名,听说还要进军全国舞蹈比赛。拓跋灵念叨这事不是一两天了。
“来,消消火。”聂晴学年华,小手在她脸颊旁当扇子,“这有什么,咱们年华早就杀了她的锐气了!年华的书法比赛也是省里第一啊,全国性征文获了二等奖……”
正好是她们进入初二的这年,各地都进行了各种比赛,市一中当然都有参加。更别提年华他们的重点班了。戴老师的意思是,在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能多报名就多报名。
“对啊。”拓跋灵笑,瞬间燃起了希望。“我记得那天颁奖时蒋媛媛的脸都黑了。”
年华揶揄看她,“灵儿,注意别为了蒋媛媛生气。你越生气脸会越来越黑的。”
“难怪我觉得自己最近脸越来越黑了!原来是被蒋媛媛给气得,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拓跋灵哀怨地注视着年华白皙的脸庞,“什么时候我的脸也能像你这么白。也不要太白,只要不黑就行。”
年华回忆:“其实我的皮肤还好,小时候可比现在差多了。”
她以前在莫家村营养不良,刚重生回去时脸色还是枯黄枯黄的好像,后来有赖于空间里的水,当然这不能说,年华只得道:“嗯,你们别看我现在是挺白,全是因为我以前用了美白秘方,我们莫家的美白秘方。就是黑炭,也能给你治回来!”
“听着好神奇!”拓跋灵眼含期待,“还有吗年华,能给我试试吗?”没办法,拓跋灵以前是不在意别人说她黑,可是女孩嘛,又到了青春期,老是被人说也有点难受。
拓跋灵的妈妈也是遍寻良方、偏方,什么用芦荟抹脸啦、用白醋洗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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