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分开的。
因此他只说是要思量一下,纳兰富格当然也随他,反正还有两日,他心内知道李二狗定会同意的。
三人在纳兰富格帐内坐了会,听侍从禀报说四贝勒已经议完事,准备出发了,众人要快些打点好行装,几人就各自忙碌开了。
议完事,胤禛出了帐内,他想起刚刚景星提到皇父的打算,心中一叹,江南官场人际复杂,各种关系盘根错节,即使如天子近臣曹寅也不敢轻举妄动,若说这次曹家嫡长子失踪只是单纯的内鬼,恐怕没人会相信,拿出一直贴身掩藏的账本,他的心中一动,开始翻阅似乎并未有什么纰漏,但是再仔细看,却发现有些地方有一个标记,将这些挑出来后却发现有着出人意料的问题,看来,那位知府大人似乎知道不少事情,不过也是胆大啊,自己被追杀究竟与那些人有关系呢,他先前怀疑是常州知府,但是仔细想对方的反应还有账本的事情,或许与另外一些人有关系。
胤禛这次带来的亲信不多,他的智囊邬思道先生因为身体原因,不能跟上急行军,只得留在京师坐镇,十三阿哥也并未随驾南巡,他此时还是太子一派,本来就忌讳结党营私,明面上交好的并不多,此时也是有些捉襟见肘了,即使自保,也要多招揽些人才,而那三兄弟是他看重的,不过时间不急,缓缓图之即可,毕竟有如此多的侍卫眼前,他们救了自己,也是深深打上自己的烙印了。
胤禛想着这些,看了旁边的苏培盛问道:“他们都起了吗?可是用过膳了?”
“已经用过了,听说已经整理行装了,主子,我们是否现在出发”
“嗯,好,传令下去即可出发。”胤禛说道,待苏培盛即将退下时候,胤禛又问了一句:“昨日,我换下的衣衫还在?”
“在,主子,奴才让人清洗了,已是收拾好了,可要看?”
“收好就行。”胤禛倒是轻轻回了一句。
苏培盛摸摸额头上的汗水,庆幸昨日在奴才过来拿着那件不起眼的棉布衣服如何处理时候,自己想了想就命人洗干净即可,想起那件自己亲自打理好的衣服,心中有些奇怪,的确是寻常的布料,但是他自幼在宫廷服侍贵人,见过最顶尖的绣品,那件衣服的针线虽不是最好的,也的确很难见,尤其是入手居然会有一些暗纹,不是一般的讲究,可见绣工非凡,只是自己记得主子没有这件衣服,只是在宫里不该问的,自己是一句也不能问。
整理好行装,大队人马即可出发,李二狗心思极巧,趁着有空闲,将独轮车变成四轮车,又有沈浣这个作弊器在,不一会一辆四轮马车就做好了,又有侍从上前铺了软垫,一个简单小巧的马车就成了。
马车都坐过,但是亲眼见做马车倒是第一次,景星等人也是啧啧称奇,待胤禛出来看到这辆马车也是想起当日几人做独轮车的经历,心中一暖,苏培盛他们出来时候自是准备了一辆马车,如今富格伤重,他又顾忌尊卑推拒了四贝勒的马车。
李二狗做好的马车就让他躺在上面养伤,曹顥跟着一起上去,既能解闷有体谅他年纪小,李二狗不会骑马,就自告奋勇去赶车。
胤禛并未说什么,只是走向准备好的马车,只是他回头看着熟练坐在马车外头另一边的顾元,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并未说什么,只是面容更加冷峻了。
三人和纳兰富格相处起来格外的融洽,不时有笑声传出,胤禛掀起了马车一角,看到李二狗似乎回头说句什么,车里传出一阵笑声,而旁边的顾元似乎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的神情,不过面色倒是柔和很多,胤禛看了许久方放下帘子,随侍一旁的苏培盛却是疑惑主子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