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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又苦思了几日,终究想不出有何克制洪七公之妙法。
这一天约了陆冠英,两人一道去太平镇上喝酒。
太平酒楼,楼有三层,是这镇子上最好的酒楼了,两人要了二楼靠窗、临街的一张桌子。
所谓靠山吃山,这酒楼中山珍野味做的十分地道,林天吃的时候,忽然想起了黄蓉,暗道:“要是由她掌厨,味道必然更好吧!”
想起黄蓉所做菜肴,口齿不由生津,再吃这酒楼山珍,便不禁有些食之无味了,不由轻叹了一声。
陆冠英奇怪道:“师兄为何叹息?”
林天摇了摇头。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爆喝:“站住!……”同时夹杂着一阵路人惊叫声。
林天、陆冠英不由侧头往外望去。
就见南北街道上,有两人从北向南的正在追逐。
后面紧追不舍的,看穿着,是个官差,刚才的一声爆喝,正是他所发,这官差颇为壮硕!
前面逃得迅速的,是个瘦弱的、身穿灰布衣的年轻人,这人身材瘦小,逃得灵活,不时拉翻路边摊,以阻官差的追捕。
“站住!站住!”官差爆喝!
“嘿,你当鼠爷傻啊,站住?哈哈!~”灰衣青年转身往后冷嘲了一句,大笑几声,继续前逃,双手拨推人群,嘴里凶神恶煞的叫骂道:“滚开!滚开!好狗不挡道,都给老子滚开!不长眼的别怪小爷!”
行人不敢得罪,纷纷惊恐的相让。
林天眉头微皱。
那灰衣青年回头的一刹,林天瞧见了他的相貌,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再者他口出恶言,也令人极为不喜。
“哼!”林天没有出手,因为陆冠英冷哼一声,抽了一根筷子,出手了!
灰衣青年正逃得欢快,忽然右脚膝侧一痛,好像被什么砸到了,一个不慎摔了一大跤,拿眼去看,只见身旁多了一根筷子。
陆冠英在二楼,离灰衣青年有二十多丈远,如此距离,他的功力,还不足以使筷子射入人体!
但是筷子上的劲道也不小。
灰衣青年惊怕的爬了起来,只觉右腿疼痛难当,跑不起来啦,身后捕快眼看就要追近,他急了,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闯进了街旁的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店中,店主是个中年妇女,有些姿色,但此时被吓得花容失色啦!
灰衣青年挟持了店主,威胁着她,关好了店门。
这变化写来有些长,但是只发生在几息之间。
林天胸有成竹,看了陆冠英一眼,似在说:“你弄巧成拙了。”
陆冠英俊脸一红,心道:“还是功夫没练到家啊!”
捕快很快追到了。
这捕快是个暴脾气,追的满身大汗,怒气腾腾的就去砸门,显然练过一些手上的硬功夫,哪知连砸数下也没砸开,门内上了门闩,门后也被用东西顶住啦!
那捕快震怒了,嘴里大骂着,抬脚就往门上踹,踹了七八脚,就听扑啦啦一声,木门被踹开了一个大洞,透过大洞可见门后被顶了一根臂粗的撑门棍,怪不得难开咧!
林天瞧见这一幕,莫名的脑中灵光一闪。
“啊,拳头砸不开,就用脚踹,脚上的力道,要比手上强横啊!”林天拍了拍脑子,心呼:“林天啊林天,你太蠢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到现在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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