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黑色的小圆盘就走到了油彩画旁边,我满手都是黏黏的果酱,让我好烦躁啊,这种烦躁搭配着画作后面的景象,让我更闹心,这副油彩画的大小,一定是经过设计的,因为油彩画后面是一个屏幕,或者说是密码箱的屏幕。
我几乎惊奇了,我也有自己的保险箱,这箱子虽然也在墙后面,可我从来不知道王朔的保险箱也跟我的一样,不仅如此,我感觉这保险应该很大,一个连屏幕都有六十厘米高,宽度有一百厘米长的面积,这后面的保险柜得是多大的空间啊。
我盯着面前的保险柜屏幕发呆,我完全没有头绪,就是漆黑的屏幕上面,有着像棋盘一样的格子,根本就没有钥匙孔的位置,我几乎怀疑李易所说的钥匙,是不是我眼前的保险柜。
这根本就没有孔眼可以下手的保险柜,你来告诉我怎么打开,这要是有人打开了,我真得叫他一声大爷,您可真是中国地器材,没有孔眼都能隔空取物件而。
我将小圆盘反复握在手中,仔细思考着,这保险柜后面的体积得有多大,我始终没有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我所在的小区算是北京数一数二的高级公寓了,一个楼层只有一个家住户,设计面积非常的大,空间非常的多。
多到我几乎都没有在意过空间的布局,现在我仔细回想一下,确实有不合理的地方,我盯着面前这黝黑的屏幕,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此时此刻我也不能跟王朔商量啊。
我总不能告诉他说,亲爱滴,你清醒一下,来,告诉我,这保险柜怎么开,钥匙孔在哪里,密码又是什么?我这不是找死么,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豁出去吧,我找到毛巾,尽量把手擦干净,随后我轻轻的点击了一下漆黑的屏幕,整个屏幕立刻变得亮了一些。
在这黝黑的画面中,后面那好像有光束照明的感觉,屏幕上面的方格也越来越清晰,不仅如此,方格上面还有清晰的数字,这些数字随着光线的亮度,有着微弱的变化,数字的排列并不是正规的。
估计每次打开,都会有一次新的变动,这该死的变动,简直是要难为死我,若数字真的是有变动的,我根本就没办法根绝屏幕上面的指印来猜测密码啊。
王朔就在这时候有了反应,他居然伸手把被单掀开了,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收拾迟那时快,我立刻按下了小圆盘,画作立刻关闭,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王朔开始挣扎着起身。
我将小圆盘放在裤袋中,随后过去扶住他,王朔整个人依旧昏昏沉沉的,可他的酒气已经散去多时了,剩下的只是神经上面的不舒服,我扶着他的时候,就像背着一头牛上山,王朔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我的身上,我根本就无法喘气。
我还真是佩服尹秋,她居然凭借一己之力,把王朔给送回来,王朔居然没有把尹秋给压趴下,也算是在无意中给她的照顾吧,谁知道这是不是王朔正常的身体反应,说不定身体早就记住了尹秋,所以在王朔酒醉的时候,自己发挥功能,自动照顾着尹秋。
想到这里,我狠狠的把王朔摔在床上,随便他自生自灭去吧,我才懒得理他,反正早晚是别人的男人,我何必为她人做嫁衣呢,我恨不得把王朔提到地上,撤走他身边的加湿器,还有水盆,直接让他变成干尸好了。
越是这么想,我就越生气,我摸着手中的小圆盘,心中也暗暗有了主意,我看着王朔趴在床上,完全没有直接的意识,心中的想法也就越来越多了,我小心翼翼的整理好垃圾袋,尽量不发出声音。
王朔居然在这种时候打呼噜,我哭笑不得,所幸大大咧咧的把垃圾袋的袋口捆绑好,随后开门,下楼,扔垃圾,昨晚这一切之后,我才给自己放了一个小时的假。
我好好的洗了一次澡,终于把身上的不痛苦都洗掉了,我慢慢的回到王朔的身边,紧挨着他躺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们二人就这么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头痛欲裂的起床,我依旧是个好妻子,赶忙让孙阿姨准备好清粥小菜,随后把佳佳送上了学校,眼看一上午都要过去了,我趁着在外面的时间,给李易打了个电话。
他那头依旧是醉生梦死的感觉,我很是纳闷,这大白天的,他怎么能活得如此颓废呢,他那吊儿郎当的声音传过来,几乎不用看他的俩面,我都能看出他那漫不经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