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说。
龚长天说:“我可是真的在跟你说正事。你已经点化了我两回了。是你让我茅塞顿开的。”
“我多久点化了你两回了?我还成观音如来佛祖了?都能够点化你了?你可真能扯淡的。”
龚长天却说:“真的,也许你没有意识到。但是哥哥却是把你说的话记在心里的呢。你小子,兴许真的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人物,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你无意中点拨哥哥两次,其中的任何一次如果成功的话,都是不得了的事情。”
听龚长天还真不像是在说胡话,于是李自然也对龚长天说的话有点重视起来,说道:“我倒是真不知道我在哪两方面点拨过哥哥了。不过听你夸我天赋异禀这话,我听着倒是满得意的,呵呵……”
龚长天朝李自然掰着指头说道:“第一次点拨我是关于贩毒的创意,这么绝的创意居然从你小子嘴里轻飘飘地就出来了。你说在这大宋朝的地界上是没有毒品的市场的。我就在想,要是我真在大宋朝的地界上把毒品的买卖搞起来,把这个市场真正的做起来了,那将是怎么样的一种光景。这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地界上是要掉脑袋的买卖,说不定在这大宋朝的地界上,那可是个独一份的好买卖啊!第二次点拨我的,就是现在的这个:人傻钱多速来!你说,哥哥我要是把代表着21世纪文明的产品捣鼓到这边来开辟市场,那又是一种怎样的光景?就是一把手电筒,哥哥都可以买出个天价。而且哥哥我只在这大宋朝的富人圈子里兜售,只要也按照你教的三字诀:‘稳准狠’地弄,真要是把这个市场打开了,那些在那边的地界上做什么进出口生意的能和哥哥比么?什么欧元美元都一边去,哥哥我在这边赚的可是黄灿灿白花花的硬头货——真金白银啊!我靠!就这两个项目,只要哥哥我做成了其中的任何一项,你掂量掂量,到时候你和哥哥我该会是个啥身价?比尔盖茨都得一边凉快去吧?呵呵……”
见龚长天说得天花乱坠的样子,李自然对这个拜把子兄弟充满了关切,他神情凝重地看着龚长天,然后用手背探了下龚长天的额头,说道:“哥哥,你脑子没发烧啊?怎么一个劲地胡言乱语啊?是真的神经错乱了吗?”
龚长天却一把将李自然的手打开,说:“哥哥我的神经哪儿错乱了,哥哥我现在的脑子比什么时候都清醒。过去现在将来,哥哥我只认一个理儿: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李自然朝龚长天竖起了大拇子:“哥哥,你真牛,比牛*都牛,你简直是牛翻了,我李自然对你都得甘拜下风了。你真敢想,还真是心有多宽舞台就有多大了,你也太能扯*淡了!”
“我真不是在扯淡。”龚长天的情绪继续处在亢奋的状态之中。
李自然盯着龚长天的瞳孔,问:“我只问你一个最最简单的问题,你说的这两个绝无仅有的好买卖,供货的渠道在哪儿?我只需要知道‘渠道’在哪儿?”
龚长天呵呵笑道:“你小子就傻了吧?渠道不是可以探索发现的吗?渠道不是可以建立的吗?”
李自然又朝龚长天竖起了大拇子,说道:“你牛,太*牛了,你可以把渠道贯通千年以上的历史长河了,你太牛了,呵呵……”
龚长天说:“没你说的那么玄乎。其实我一说你立马都可以明白。有时候你觉得挺复杂的一个事情,其实只要捅破了薄薄的一层窗户纸,你就会觉得再简单不过了。你想啊,既然我跟你都可以到这边来混了,那么还有啥不可以过来的呢?刚才你说的‘渠道’这个问题不就是摆在桌面上的事了吗?我们怎么过来的?我们没有你说的那种所谓的‘渠道’,能过来吗?”
李自然的脑子陡然间转过弯来,对这个龚长天还真是有点刮目相看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还真有这样的‘渠道’?”
“你以为呢?”龚长天一脸的得意相。
现在该轮到李自然脑子里的神经网络开始出现故障了,一道道弧光在他的脑海间电光火石般地闪烁着。
他用手捶打了几下脑门,说道:“哥哥,你还真把我的思维给弄乱了,你得让我想想,说不准你说的这两个事情还真是有什么暗门。”
龚长天使劲一拍李自然的肩膀,说道:“兄弟,我就知道你脑子灵光,只要稍加点拨,你就是一个天赋异禀之人啊!呵呵……这么看来,这大宋朝的地界上啊,咱哥俩可有得混的了,呵呵……。”
李自然这时一拍大腿地说道:“对咯,老子混不了大宋朝的皇上,老子混大宋朝的大亨总可以了吧?呵呵……”
龚长天愣了一下,说:“怎么?你小子比哥哥我还敢想啊?你小子居然想到了在这地界上谋朝篡位上去了。我*,你这风险可太大了点吧?”
李自然呵呵地笑道:“我说的皇上的位子你是不会懂滴。兄弟我就因为踢出了草率的一脚,把皇帝的位子给踢没了。想想都冤!”
“呵呵……兄弟吹起牛来也是顶不靠谱的。呵呵……”龚长天以为李自然也开始说起了糊话。
这时李自然说道:“对了,哥哥,既然今天咱哥俩已经提炼出了‘渠道’这么个尖端的问题,下一步,咱们还真得好好地去探索发现一下这个问题了,如果这所谓的‘渠道’真的被咱哥俩找着了,那咱哥俩可就不是会因为八千两银子都会愁死人的哥俩了,呵呵……”
“兄弟高见,呵呵……”龚长天笑道。
这时李自然说道:“好了,扯淡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该yy的也yy了,咱还是先去把正事儿给办了吧。”
“啥正事儿啊?”
“得让吴月娘把八千两银子给你兑现啊!怕夜长梦多啊!”李自然说。
“哦,对了。只顾着想事情去了,倒把现目前最该办的事情给忘了。”龚长天说。
于是两个人又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