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映天两人眼睁睁看着秦孝文提剑冲向东方瑾,可此时两人早已自顾不暇,况且秦孝文距离东方瑾的距离如此之近,即便是他们没有中毒也根本拦截不及。可就在两人心下大惊之际,却见秦孝文猛然变色,而后便被狠狠砸向一棵大树,力道之大,只怕是五脏六腑都错位了一般。
霎时,三人同时震惊的看向东方瑾。
东方瑾嘴角尚挂着刚才硬挤出来的血迹,眼中却是一片冷然,只见她抬手轻轻抹去嘴角的血迹,而后冷冷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垂死的秦孝文,而后在几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瓶子,立刻从中倒出三颗暗色药丸,一一给娄映天魏黎服下之后,这才给自己口中也喂了一颗。
“这是......七吸的解药?”娄映天先是迷惑,而后猛然感受到身体的变化,顿时眼睛一亮,盯着东方瑾的眼神简直在发光一般。
“姓方的你果然好手段,你若是个女子,本座就是拼了命也要娶了你啊。”
东方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若是不介意为妾,方某倒是可以考虑娶你进门。”
娄映天听罢顿时一阵脸绿,邪云阁阁主嫁人,为妾?想想便一阵恶寒,再想到这小子与姓楚的那位暧昧的样子,顿时忍不住打了冷战,此人莫不是有了楚公子任然不满足,还打着自己的注意不成?这一想,娄映天便不自觉的往后一缩,若是这姓方的硬要逼着自己做他的妾,以他的武功智谋,自己岂不危矣?
东方瑾懒得理他,禁止走到秦孝文面前,而后蹲下一把扣住他的喉结,“告诉我,你们用七吸嫁祸七毒宗到底意欲何为?曹庄主此次前往中州是否也别的目的?”
东方瑾的眼神深邃而冷然,仿佛能洞穿一切,魏黎本想阻止,但终究只是颓然的立在一边。
秦孝文万万没想到此人已洞察了这许多,心下骇然之际,嘴巴也是咬得死紧,心里只盼曹庄主他们一切顺利,万不能被此人阻止,否则,那么多年的谋划,那么多年的潜伏,便都成了白费了。
“说!”东方瑾手指一紧,秦孝文顿时露出痛苦之色,脸色也霎时变得苍白不堪,魏黎一时有些不忍,此人毕竟对自己有养育之恩,便开口道,“方公子可否......”可话为说完,龙行武一家的惨状立马出现在自己的脑海,尤其是龙行武身首异处的尸体,浑身染血却依旧护住小腹的龙夫人,还有年仅四岁的小子越,霎时,魏黎终究再说不出一个字。
“你......你们不可能知道,”秦孝文嘴里侃侃留着血,眼神却是阴狠得可怕,有那种临死前的解脱,却又说不出的阴狠,“就算.....咳咳知道了,你们......你们也改变不了。”话音刚落,秦孝文便断了气。
东方瑾眼神一暗,快速的思索起来。一旁魏黎一脸悲戚的,默默蹲下身,一,轻轻划过秦孝文瞪大的双眼,再多愤恨,终究师徒一场,便让他闭着眼睛离开这个世界。
服过解药之后,三人又都不是泛泛之辈,很快便运功将身体恢复过来,娄映天见东方瑾在一旁沉思,忍不住凑上去道,“话说方兄,你的七吸解药从何而来?你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方才故意套那老不死的话?”
东方瑾瞟了他一眼,眼中鄙视之色毫不掩饰,“魏兄没有发觉情有可原,却不知身为邪云阁阁主的你,竟没有发现菜中有毒?不知这是为何?”
至于七吸解药,自然是托了小魔女的福。
“咳咳~话不能这般说,”娄映天顿时一阵尴尬,“本座内伤未愈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本座实在是低估了流云山庄的无耻程度。”事实上,娄映天心底止不住的挫败,在没遇到东方瑾以前,他也是邪云阁英明神武的阁主,可不知为何,遇到他之后时常显得自己过于愚笨,甚至连他的故意戏弄都抵挡不住,无怪乎他懊恼,且不说七吸无色无味难以察觉,但事实上,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竟慢慢的对这人生出几分依赖,就比如吃饭之时,他心底却是是有疑惑的,这点警觉之心身为一阁之主他不可能没有,不过在看到东方瑾毫不犹豫吃下去之后,他的疑虑就莫名其妙的打消了,当然,这种理由他是死活不愿意说出口的。
东方瑾也不理他,看着魏黎独自跪在秦孝文身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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