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放弃,出门的时候,吉管家就怕人家常爷一恼怒起来,不给查了!那才是坏了大事呢!
幸好常爷看起来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打算用这件事要挟他们。
常瀚涛点了点头,跟罗武道:“那就查吧,你自己小心着。”
罗武点点头,又把耳坠子收起来,然后坐下喝茶。
吉管家看两人云淡风轻的样子,实在有点不适应,结结巴巴的道:“就这位爷……自己查?需不需要人手?常……常爷,需要我们做点什么?”
常瀚涛摇头道:“不用,千万的什么都别做,这事你就当不知道,那人说不定还盯着你们侯府呢,就看侯府会不会有什么大动静,如果惊了他,藏起来那就找不着了……放心,一个人查反而更容易隐藏行踪。那个人手上的东西少说也值上千两,他能憋着永远不出手?”
罗武也点头:“对!而且那人不傻,肯定不会在咱们京师附近出手,就算是要在这附近找买家,也一定是知根知底,而且是带到远地方去的同道中的人……这个耳坠子就是拿出来探路的。”
吉管家听了这才恍然,说实话也放了心。之前看常瀚涛根本好像没查着这件事,他还有点担心是不是没重视?但是现在看到了,那梅花坠子说实话已经换了形状了,而且还是不一样的东西,之前是钗,现在是耳坠子。那么小丁点的,就算是吉管家在外面看到了,也未必能注意,但是这位罗武爷就能发现了,这叫吉管家对这件事彻底放心了。
吉管家又坐了一会儿,婉转的又替他们侯爷夫人给常瀚涛赔了个不是,这才起身,再三的道谢着走了。
常瀚涛看他的背影,沉吟了一会儿。
是罗武起身去把吉管家送出门去的,在门口又说了些圆和的话,吉管家这会儿也是说话很婉转了,请他帮着在给常爷说说,这事侯爷不知道呢!这事说起来……做下人的哪能说主子做得不对?
罗武一听就明白了,自然是点头答应了,送他走了回来,才长出了口气道:“没想到侯府居然……打的这主意?那姑娘可惜了,太可惜了!要是好好着呢,倒是……”他笑嘻嘻的看着常瀚涛没说话。
常瀚涛哼了一声道:“要是好好的,你以为侯爷夫人能搭理我?!在她眼里,我这样的人,也就是她姑娘出了事了才配娶。”
“那可不一定!那伯府比侯府能差多少……”
话还没说完,常瀚涛脸就拉长了道:“少乱攀扯!别拿我媳妇跟别人比!谁也比不上!再说这跟伯府侯府任凭什么府都没关系!”
罗武忍着笑赶紧的‘噢’了一声,要不是看出来常瀚涛是真的警告,没开玩笑的意思,真的想说一句,这都叫上媳妇啦?!
常瀚涛心情不好,叫罗武赶紧去办事,自己就没去衙门,在家转悠着,自己又把自己的新房收拾了一下。
其实新房早已经收拾好了,只等着过门的那天,把红帐子红被褥的拿出来铺上就行了。
常瀚涛收拾了一会儿,又没什么收拾的,心神不宁的在家很无聊。天快黑了的时候,他爹回来了。
常瀚涛的父亲叫常彭庭,在太常寺任职,三十*岁不到四十,个子很高,浓眉大眼的,因为干的也是奔走劳力的活,也是身强体壮,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
不过常彭庭的脾气和他的外貌相反,是个软脾气,这家里完全就是常瀚涛的母亲张氏说了算,而张氏的脾气就是个直爽朗阔的,急吼吼的脾气,做事雷厉风行的。
这段时间张氏的娘家母亲病了,她回娘家侍疾,家里剩下爷俩儿,幸好家里还有一房下人,一个乔大姐做饭的,乔大姐的娘老乔大娘洗衣裳做些杂活,乔大姐的男人干些家里的重活粗活。爷儿俩倒是能吃上饭。
常彭庭一回来,就把常瀚涛给叫到了自己的屋里,开门见山的道:“今天中午荣定伯府的伯爷请我一起吃的饭。”
‘哦’,常瀚涛哦了一声,莫名其妙:“怎么了?”
“说是想把婚期提前。”常彭庭道。
常瀚涛一惊,眨眼想了一下,接着就大喜道:“好啊!爹你答应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