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说道,面上依旧的平淡,只不过很意外地问了一句,“其他人一切都好吧?”
“是的,其他人都一切正常。”穷奇虽有些疑惑,但还是认真地应道。
“那就好。”他点了点头,似乎也是随意问了一句那般,随后看着他,沉声说道,“你先下去吧,守了这么久也该累了。”
“是,属下先行告退了。”穷奇深知君少的脾气,他不喜他们用奉承的话来对待他,他命令他们该怎么做,那么他们便怎么做,也绝对不拖泥带水。
他最后向他行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去了,离开时还不忘将殿门关上,知道君少想要一人独处。
鵐看着屋外的光线被冰冷的门阻隔,带走了唯一的温暖,心中空空的,竟有一种想要将门打开的冲动感。
他伸出左手想要比划时,一丝粉色划过眼眸缓缓落下,旋飞飘落在黑色的衣袍上,黑衣上面泛着一记粉意,那一丝暖意竟这般躺在黑冷的衣衫上,冰冷的空间瞬间被小小的东西感染了,阳光的温暖被一枚小小的花瓣给取代了。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这枚小小的花瓣,透明的脉络映入眼中,冷霜的唇角轻轻勾起,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清冷的嗓音清楚地在殿中响起,“原来,这也不完全都是梦啊!”他看着手上的那枚樱花沉声说道。
三日之后
暗无殿外,两个身形矫健,挺拔俊俏的男子面对面站立着,面面相觑,空气中透着一丝低沉的气压。
终于,过了许久,穷奇还是忍不住先行开了口,俊秀的脸庞瞬间垮了下来,他有些无奈地跟面如冷霜的泫夜抱怨起来,
“泫夜,你说···最近君少是不是魔障了?”他问出了这几天的疑问,这段时间都是他守候在君少身边,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但是令他奇怪的却是这几日都未见君少离开殿中半步,总是躺于榻上,一睡便是第二日,实在是怪异。
“···”泫夜冷着脸嗤了他一眼。
“你也别这么看着我。”穷奇就知道他不信,而且别总是用那冰山脸看着自己,他一本正经地说,“我说的可是实话,自从望阑殿回来之际,君少就一直嗜睡于殿中,从未见过他这般累睡,如若平常也不会睡这么久,难道是那日扶泽长老对君少做了什么,导致现在的君少整日不出殿,睡于榻上也不许我们守候在一边,醒来后也总是自言自语的。”
“想知道,你自己去问君少不就行了。”泫夜一双黑眸肃冷地看着他,似乎觉得眼前的人就跟白痴一样。
穷奇无视了他眼底的鄙视,摸着下巴,皱着眉道,“我猜想,会不会是因为天界大会即将临近,这···会不会又是君少想出的计策,因此找寻借口逃避上天界。”
这下泫夜被他说得身子也有点动摇,似乎穷奇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己君少之前曾有过这样的事端,也不难想到这会是他另一个拖延计划。
“喂,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去哪啊?”穷奇见他没有反应,回过视线往他那边看去时,只看到了他快步离去的背影。
“找扶泽长老。”泫夜冷静地丢下这么一句话,脚步不停。
“对,这事他也许知道,你先等等我。”穷奇恍然大悟,应和道也跟着泫夜跑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