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却也有些日子了。
施针时,安夏没有避开任何人,手法贤淑,动作如行云流水,面色更是严肃认真,让北冥萧看的有些愣神。
他觉得给病人施针时的安夏最美,那种光芒仿佛是由内而外发出来的。
让人不得不臣服。
一番手段后,周鸿昌原本沉疴老迈的身体不再难以支配,已经可以流畅的说话了,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安夏,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北冥萧的身上。
“三皇子,储君早已经有了定论,老夫年事已高,不想掺和这些了。”
北冥萧知道周鸿昌是误会了自己的来意,他根本就没有争嫡的心思,连忙辩解:“王叔,侄儿并非此意……”
“送客。”不等北冥萧说完,周鸿昌就下了逐客令。
安夏反倒是拿着银针杵在一旁,似乎没有什么事,北冥萧被送了出去。
“姑娘,你?”周鸿昌严重不解,随即笑了笑:“三皇子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只是事关重大,恕老夫不便相助。”
对于周鸿昌来说,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偏袒任何一人,否则就会形成党争,朝廷的局面很可能因为两位皇子而产生动荡。
“王爷多虑了,我只是个医者,你只是个病人,如此而已。”安夏不喜欢赔本的生意,但是更不喜欢有人再三的砸她饭碗。
刚才诊脉之时,她就发现周鸿昌所中的毒和鬼谷人的手段十分相似。
不管世人对鬼谷是如何的推崇,但是从颜家姐妹开始,安夏就对鬼谷十分的厌恶了。
周鸿昌又问:“真不是三皇子的说客?”
“不是!谁做皇帝与我都没关系,我呢现在就是要治好你的病。”说完,再次施针,根本不管三皇子的事情。
她已经来了,其它的就看北冥萧的本事了。
直到周鸿昌的面色缓和过来,安夏才收了针,与北冥萧一起出了王府。
“皇嫂,你意下如何?”北冥萧知道只要安夏能随时出入铁帽子王府,他的事情就好办了。
“本宫只负责医好王爷的病。”安夏说的随意:“本宫今天累了,要休息,一切以后再说。”
留下北冥萧在风中凌乱不已。
东宫太子中毒,多日无法上朝,莫远通敌叛国一事也因此耽搁了下来,安夏一直来往于东宫与王府之间,北冥萧虽然被周鸿昌赶了出去,可是从不气馁,每日里都必到王府探望,只是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这让安夏十分的开怀,反正她每次去都是好茶好水的招待着,看着北冥萧吃瘪,不由得心头开怀。
“皇嫂,等一下。”北冥萧拦在了东宫外头。
安夏停住脚步,将手一伸:“想必小叔是办成了。”
天香茶楼的房契地契厚厚一沓。
“还有茶楼和粮铺伙计的卖身契,一并都是皇嫂的了,他们的忠心不用怀疑,既然茶楼和粮铺归了皇嫂,那么从今以后他们只会唯皇嫂的命令是从。”北冥萧说道。
对于如此结果,安夏满意的不得了,就连之前对北冥萧的芥蒂都因此去了好几分,不由得说道:“太子余毒已经清理完了,针对莫远的打压恐怕就在眼下了,如果你不能说服王爷,只怕是难以救人了。”
“皇嫂有办法的。”北冥萧自信满满,这些日子他虽然一直被拒之门外,但是看安夏的待遇,俨然座上宾。
“办法不是没有,好处呢?”安夏趁机打劫。
北冥萧脸色一黑,沉声道:“莫远一旦出事,魏老将军第一个就会受到牵连,难道这是皇嫂愿意见的吗?”
“本宫更不愿意看到小叔叔因为睥睨皇位而被母后逐出京城,从此安家荒芜苦寒之地,有生之年不得踏足皇宫。”安夏狠狠回击。
“哈哈。”北冥萧仰头一笑,这个女人有意思。
若是寻常女子早就慌乱的不知如何行事,没想到这个时候还能回击自己,北冥萧收起笑意,道:“皇嫂多虑了,本宫只是不想忠臣被害。”
“我帮忙不是不可以,还是老规矩。”安夏笑意融融,眼里全部都是金星星。
北冥萧不禁气短,只好说道:“本宫身家向来不丰硕,但是八月金桂节就要到了,如果皇嫂能够争取到主持金桂节的操办权,想必荷包会丰盈不少。”
“主意虽然不错,但是有点远了,本宫眼下倒是有些着急的,不如三皇子举手相助如何?”安夏便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二人一阵低耳过后,便朝着铁帽王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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