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二院——
邵言靠在窗前,指间捏着一根烟,他从前就不怎么抽烟,尤其是林默怀孕后,更是彻底戒掉,现在却突然很想抽,都说烟酒是男人的慰藉,一点不假。
宋晴心站在他身旁,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柔声问:“邵言,你是怎么了?是和林默闹别扭了吗?”
“没。”
邵言笑了笑,抬腕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午夜12点了,他说:“晴心,我该回去了,等你出院帮你庆祝。”
“邵言。”
宋晴心叫住他,抬手掠了下头发温声说:“一起喝一杯吧?”
邵言愣了下没有拒绝,他原本就是想找个地方坐一会,有个人陪着也好,两人到了酒吧。12点正是酒吧狂欢的时候,成群的男女搂抱在一起嬉戏欢笑。
却不知是借酒浇愁,还是真爱这样的纸醉金迷……
邵言半靠在沙发上,晃着杯中冰蓝色酒液却没有喝,宋晴心看在眼中,眼神越发幽暗,笑着说:“准爸爸都像你这么夸张吗?烟酒一样不沾?”
“在心些总是好的。”
邵言将酒放回桌上,宋晴心却一口喝净,明明是昂贵醇厚的酒液,她的舌头却只品到苦涩,苦到心里。
“从前我不懂,总觉得自己比别人高贵,我那时候就觉得宋晴心就是公主,根本不需要对别人好,别人都该膜拜我,躺在医院的时候才知道,其实人和人啊,就那么回事,生了病一样躺在那,一样恐慌害怕,一样会死。”
宋晴心又给自己倒了杯,邵言拦住她,温声说:“你身体还没康复,还是少喝点好。”
“你还关心我?”
宋晴心笑了笑,只倒了小半杯捏在手中,嗓音有些沙哑,她说:“邵言,我知道你为什么说我们不适合了,从前我活在城堡里不愿意出来,你哄着我一定很辛苦。”
“……”
宋晴心真心的难过,邵言从前不爱说话,虽然长得很帅气家世也好,但整个就像透明的一样没有存在感,总会让人忽视。
她对着邵言的时候会有种优越感,甚至觉得他配不上自己,开始的时候她对他很冷淡,总使唤他,有时候甚至会当着众多朋友的面呼喝他。
邵言从来好脾气,从不对她发脾气,然后她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爱上了他的好,却在陷入时被分手。他连分手时都是温温柔柔的,她才懂,这是一个外表温柔内心冷漠自持的人,懂自己所求,割舍时干脆利落!
宋晴心挨着他靠过去,声音黯然温软,她说:“邵言,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已经知道懂得了你的好,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邵言阖上眼睛,眉眼间弥漫着一层疲惫,他没有拒绝,像是默认了,宋晴心嘴角扬起,心里像开了朵花一样。
陆宅——
林陌宁躺在床上,眉头紧锁,一身的酒气弥漫,陆筝拧着毛巾帮他擦脸,他睡梦中握住她的手腕喃喃叫了声默默。
陆筝捏着毛巾,两行泪落下,她阖上眼鼻翼抽两下然后睁开眼,将毛巾扔回盆里,手按在林陌宁头发上用力揪紧。
林陌宁醉梦中都觉得疼,闷哼一声动了下头,房门被推开,陆筝忙松开手,何丽走过来,看到林陌宁的样子眉毛都拧起来。
“他怎么回事?”
新婚头晚撇下老婆跑了门喝酒!哪个母亲受得了女儿受这委屈?
陆筝笑了下,重新拧了毛巾,淡淡地说:“是我惹他生气了,我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没事的,明天我向他道个歉就好。”
何丽叹气,她就这么一个孩子,怎么能不操心,她坐在床上柔声说:“筝筝,你爸心太狠了,他最近动作越来越大,几乎是明目张胆地给那对贱人母子财产,我快气死了。”
陆筝猛地捏紧毛巾,头发下的脸瞬间狰狞,眼神阴冷骇人,嘴里却笑着说:“那你就去争,我看打官司谁比谁有理,重婚可是犯法的。”
“他那个儿子藏的严,我咨询了律师证据不好弄。”
“那就找人弄死他们。”
陆筝声音冷冷的,竟不像在说笑,何丽愣了下,只当她气极胡说,叮嘱了她几句起身回屋。
林默靠在办公室窗前发呆,手里的奶茶都冷了,她叹了口气放回桌子上,快下班了。
邵言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说有急事没等她一起上班,她以为他真有急事,中午吃饭时也没见他,却听陆沈心说他和宋晴心出去了。
“出去连个电话都不打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林默在桌子上拍了下,控制不住生气,好容易熬到下班,她在楼下等他,非要好好谈一谈不可。
邵言开车过来,车窗按下,林默到嘴的话咽了下去,宋晴心坐在车里对她挥手,笑的很欠扁,没有一句解释,两人离开了。
林默在原地站了二分钟,面无表情地离开。
邵言开车将宋晴心送回家,宋晴心回头说:“这次你帮了我大忙,上楼吧,犒劳你一下。”
“时间不早了,改天吧。”
“才六点多,邵言,我们之间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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