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了起来。
“这位师傅是……”申夫人的目光落在了黄跑跑的身上。
“哦,这位不是什么师傅,是一个中了邪的病人,我们带着他是边观察边治疗。”农民道。
“够了,你们两个家伙别再故弄玄虚了,你们这两个骗子欺骗别人究竟要到什么时候?还说我有病,我看你们两个家伙才有病,神经病!”黄跑跑大声咆哮道。
“这个病人的病情又恶化了,师兄,该你使点手段了!”农民不理会黄跑跑的咆哮,看着老神道。
老神点了点头,举着铜铃对着黄跑跑一顿狂摇,直摇得黄跑跑晕头转向,然后掏出一把黄符纸,猛地塞进了黄跑跑的嘴巴里。黄跑跑本来就已经被铜铃声震得晕晕乎乎,嘴巴里再被塞进了一团黄符纸,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来,就象根木桩一样呆在了那里。
而这一切在申夫人和那些披麻戴孝的人看来,的确就象是“法师”正在给一个中了邪的病人治病。
片刻后,老神拔出了黄跑跑嘴里的黄符纸,拍了拍黄跑跑的脑袋道:“好了,这个邪祟虽顽固,到底无法抗拒天尊的法力,如今已经被驱走了。不过邪祟虽除,但邪根还在,若他有些胡言乱语,乃是邪根之故,几个小时后症状自会消除。”
“要除邪根,不如用这个,可以一劳永逸!”农民则狞笑着掏出了一根特大号的注射器道。
黄跑跑本来还想痛骂老神和农民几句,但是在见到了农民举起的特大号的注射器后,顿时软了下来,陪着笑脸道:“别别,都是自己人,何必这样呢?”
农民道:“看来你的病已经好了,那就不要再胡言乱语了。”
黄跑跑鸡啄米似地拼命点头道:“那是、那是,我怎么会胡言乱语呢?孔子曰:‘子不语怪、力、乱、神’,哈哈……”
此时黄跑跑和神态就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那申夫人和她的家人亲戚们都露出了信服的神色。申夫人便对农民和老神道:“两位师傅果然道法高强!只是不知道两位师傅该怎样化解我们家的灾难呢?”
老神道:“你丈夫出事前可有什么惊世举动?”
“惊世举动?还不就是花五十万买了一条乌草回来,谁知这乌草的肚子里竟然藏着一条祸害,真不知道是前世哪辈子造的恶孽,会出这样的报应,呜呜……”申夫人忍不住又掉下了眼泪。
“这一切皆是因果宿缘,天意注定,不是人力可以挽回的。当然了,如果能及时化解,则有可能阻止灾难的继续发生,将损失减小到最低限度。那孽畜此时应该还在你家下水道里,只要将它除之,一切灾厄自然化解。”老神道。
“是的,那祸害就在我家的下水道里,师傅们有办法除掉它吗?”申夫人道。
“山人还有几位同道在门外等候,他们有擒龙伏虎之能,定当能为贵府除害消灾!”老神道。
“哎呀,那就快请师傅们都进来吧!”申夫人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