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先去马厩看一看。”说着,卿暖起身,看见这位历史上颇具盛名的帝王无奈的叹息。这,便是悲哀吧。
皇帝蹲下抚摸马的皮毛,微微一顿,“这匹马???”
此时,一个小厮又牵着一匹“汗血宝驹”进来了,看见皇上在马厩,急急地行礼。
“这不是汗血宝驹吗?”
“那那个马呢?”
众人七七八八地说着。
“这才是朕的汗血宝驹,马尾有一小鬃棕色毛。你是如何办事的,连马都分不清,如何担得掌事一职?!”
“父皇息怒,这两匹马有九分像,认错也是情理。不过之前从未有过与汗血宝驹如此相像的马匹,不知今日马场这么多出来怎么一匹骏马?”
“回禀陛下,是今日九爷带来的,掌事未到,我便领进来马厩。不过今日汗血宝驹略有些暴躁,我就牵去河边溜达了。”刚刚的那个小厮表面慌张,实则说话条理清晰,一言点破:为什么会谎报?因为掌事不尽责,没有照看好马场;为何之后才见汗血宝驹?因为被自己迁出去了。
“老九何处得的马?”皇上神色略放松,笑着问老九。
“回禀父皇,是缴获的南夷前锋的战马。十四弟的周岁宴我未回来,想着回来之后补一份礼,私心将这匹战马留了下来,想送给给十四弟,现在怕是不行了。”九爷崇坤微微苦笑,却将自己爱弟心切,反被诬陷的事表达的清清楚楚。
年已暮年的康顺帝如今最喜欢的是什么?当然是子孙和睦,家国太平。十四又是康顺帝最喜欢的儿子,九爷正戳中了皇上的心窝子。
“好!兄弟之间就要如此友爱才好,老七这点可要向老九多学学呀。”无形之间打了七爷一记响亮的耳光。
“父皇说的是。”依旧的温文尔雅,平平淡淡。
“取朕的弓来!赏给老九了,这次征战辛苦了!”皇帝龙颜大悦。
一场风波过后,草原的夜依旧安静。星光映衬着簇火,丝竹不绝,仿佛之前什么都未曾发生。皇家人,是世上最冷血的一类人。
“久闻九爷剑法出众,不知可否切磋一二,引以作乐。陛下以为如何?”之前将嫌疑引向九爷的那位世家公子说话了。
“歌舞无趣,老九可愿一试?”皇上这是准了。
“自然,请。”九爷拔剑出席。
卿暖其实不懂剑法,可明锐的观察力告诉她,九爷正被那个人牵着鼻子走。剑法看似正常,其实招招都将九爷的剑锋往陛下的方向逼,看来今日却是有人要置九爷于不忠之地啊。无论君臣父子,“不忠”,那就永无翻身之地。
“咔”,茶杯落地而碎的响声。
“奴婢手拙,惊了贵人,还望贵人恕罪。”婢女讨饶声。
同时,九爷乘机假意收回剑锋,却一举“封喉”,“承让。”崇坤收回剑说道,并往座位走,深深地看了看被茶水淋到,手忙脚乱的卿暖,嘴角略上扬。
“无碍无碍,本是我不小心撞了你。”卿暖低低地说。
“你是威远侯官家的?”皇上出乎卿暖意料的问起了自己。
“回禀陛下,臣女威远侯府官卿暖。”
“擎志带妹妹下去换换,小姑娘可别着凉了。”皇上慈祥的说。
“臣女(微臣)多谢皇上。”
“小姑娘不错。”康顺帝似有似无的夸赞,说明这场戏他已经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