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莫不是糊涂了,这些年来,谁一直监国执政,这些天来又是谁在一直主持丧仪,结果不言而喻。”
“我同意李大人说的,六皇子这些年为国尽心尽力,若不是、、、”
大人们正在说着,见二皇子走进来,顿时噤声。
二皇子一身白衣,青丝玉扣,脸上略有些苍白,少了六皇子身上的那股子凌气与油滑。
“参见二皇子!”一众人像刚刚是什么都没有说一样,脸上没有丝毫议论皇子所应有的惶恐。
“诸位大人可继续,升奎先过去了。”二皇子当然听到了他们在讲什么,心中早已不在意,又何必去管这些闲言碎语。
内殿里,只有几个皇子站在里面,当然还有闵升涛和卫恽王。
“二哥来了。”
“嗯,你们倒是都来的挺早。”二皇子温和的一笑,这几日的哭丧与悲痛,已经让他身形消瘦。梁惠帝于他而言,是君臣,也是父子。
这,也许就是闵升涛和民升奎最大的区别。
一个唯权利是图,一个却至情至性。
“卫恽王爷。”闵升奎行礼。
“二皇子。”卫恽王还礼,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对着二皇子微微一笑。
闵升涛正要继续与卫恽王攀谈,却被左丞相叫走。
“那升涛先失陪了。”闵升涛抱歉的一笑,十分儒雅得体。
“六皇子请便。”卫恽王说道。
偏厅内,外面守着的人都是闵升涛的亲信。
“什么事?”闵升涛有些不耐,以前很多时候都会有不耐,但今天这时候,他的不耐他已经不屑去隐藏了。
“皇子让我帮忙打听的事情,一直苦于这位卫恽王油盐不进,探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看来左丞相没有辜负本皇子的嘱咐啊。”
“今日眼线来话,怕是、、、”左丞相有些犹豫,不知道当不当说。
“这个时候,还磨磨蹭蹭,怎成大事?!”,闵升涛呵斥道。
“是、、、今日一早卫恽王出门的时候,他无意间说了一句、、、‘先帝的心意,又能是谁猜得到的呢?’、、、、所以、、、”
“所以你估计这个诏书上的被立为新帝的人应该不会是我。”闵升涛突然沉静下来,阴沉的可怕。
“父皇啊,父皇,原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曾信任我,还是不愿意将整个江山交付与我!”
左丞相也是略有些迷茫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朝野上下都明白自己是六皇子党,若是六皇子没法子当上新帝,那么自己的处境,可想而知会是多么艰难。
“那现在怎么办?若如不是您、、、”
“一定会是我!”闵升涛斩钉截铁的说道,眼神中露出怒气与杀光。
如果不是自己,那么新帝在登基之后除掉的必定是自己,自己权倾朝野,哪个新帝会胸怀博大到这个地步!
原本如同囊中取物一般的简单,此时却硬生生被他人所夺走。
还不如起先就更本不给自己希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