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硕加了句。其他人都笑了。
陆以哲回宿舍换衣服,顺便洗了个澡,徐亦站在门口,见他出来,怨念地把脸凑过去。
“补偿我。”
班上同学一来,原来的计划被打乱,他和徐亦拍的都是很正常的照片,就连说好的亲脸照都没有。
陆以哲见他嘟嘴,嫌弃地推开:“过几天还有研究生毕业典礼,再说晚上都说好……”
徐亦抓住他的手腕,在掌心吻了下,又搂住他的肩,在楼道里抱了两分钟才撒手。
他喘着气,注视着陆以哲的眼睛,说:“我会给你个难忘的夜晚,会珍惜你,爱你,我想把我自己包装成礼物送给你。”
sy酒店,徐亦订了最好的豪华套房。
套房楼层高,站在落地窗旁,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的夜景。不用拉窗帘,就能kingsize大床上,肆无忌惮地做/爱。
满床的玫瑰花瓣,还有大捧大捧的玫瑰花,暖光的房间弥漫着醉人的香气,但这些加起来,都没有身边的人让他满意。
“你怎么会选这间酒店?”徐亦心里有哪里怪怪的,当初订的也是这个。陆以哲不是常驻酒店的人,难道还特地查过。
“是你选的。”那天晚上徐亦一声不吭,丢掉这里的房卡,陆以哲只扫了一眼就记住了名字。
啊?徐亦不想再说扫兴的话,只想拥抱最心爱的人,不管怎么样,环境合适,时间合适,人合适,还有什么不好。
徐亦抱着他狠狠地吻他的唇,得到热情的回应,他激动得心脏狂跳不止,两人从进门,沿着墙,滚到地毯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不翼而飞。
徐亦沿着棱角分明的轮廓向下,轻咬陆以哲的脖颈,不过分温柔带着轻微的疼痛,恰到好处的刺激,陆以哲脖颈发红,诱人的呻/吟蹦出喉咙,把两人都惊住了,徐亦瞬间下腹一紧,变本加厉轻咬锁骨,他惊喜地发现陆以哲下面有了反应。
这回陆以哲一咬牙连推拒都省了,脱力般靠在床边,徐亦扶着他的腰把人稍稍抱起,毫不费力地解开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下一半,小弟弟挣脱束缚,弹了出来。
陆以哲光脚坐在地上,衣服凌乱,年轻的身体没有一丝赘余,他喘着气,额上一层薄汗,眼里蒙上一层水光,好看的脸异常赏心悦目^徐亦喉结滚动,慢慢俯下身。
“你……”被含住的一瞬间,陆以哲意外地失声低喘,按住徐亦的头,往外推,“脏,不用……”
“我第一次做这个,或许不大熟练,你想往喉咙里顶,就抓着头往下压,我怎么样都没关系,你舒服就好。”徐亦在顶端吻了下,温热的舌去撩,舔,他的目光直入陆以哲的瞳孔,视线专注而火热,仿佛珍视到骨子里。
快感一*地袭遍全身,陆以哲浑身燥热,舒服得不行,他很想大力捅到喉咙最深处,却怕伤到徐亦,强忍住了暴走的欲/望,最后温柔地摸他的头发,徐亦卖力地吞吐,已经没法去看陆以哲的表情。
陆以哲凝视着徐亦,情/欲冲昏了理智,流露出内心最深处的情感。
那是情动到深处,既心疼又沉迷仿佛能化成水的眼神,要是有人在旁边,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喜欢。
快意攀升到顶峰,欲/望爆发,就在徐亦忍着酸疼的腮帮子,打算往里埋时,陆以哲猛地推开他的头,抽了几张纸,包住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揉成团丢了出去。
陆以哲挡着自己的眼睛,彻底被打败了般:“直接做吧。”
徐亦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起身抱住陆以哲的头,抚摸他的后脑,心里默默流泪,不该啊,是技术不过关吗,居然没兴趣伸到最里面,最后他想吞还败给了卫生纸。
徐亦把头埋在陆以哲温暖的颈窝,单膝跪在床上,把人往下压。
陆以哲顺从地往后倒,徐亦裤子脱到一半,停住了,他俯身亲了下陆以哲的唇角:“手借用一下。”
“洗干净了,干你。”
徐亦小满足了一把,对陆以哲打了个啵,把自己剥干净了,火速冲进浴室。他发誓这次洗澡,最多半小时!
陆以哲又抽了几张纸,淡定地擦拭湿哒哒的手指,上面还残留着咸腥气。
磨砂玻璃半透明,里头传来哗哗水声。
十分钟过去,陆以哲下床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而后光脚站在地毯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在衣架上挂好。
最后是徐亦的大衣,陆以哲刚捡起来,手机掉在地上,屏幕发光,有电话打进来,号码显示本地。
既没震动又没铃声,徐亦设置成这样,多半是不想被人打扰。
陆以哲把来电按掉了。
手指触碰到按键,屏幕解锁,手机桌面是两人的合照,10通未接来电。
难道有什么急事,陆以哲准备放下手机。浴室里徐亦还在洗澡,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都能看到对方的好身材,陆以哲没好意思绕过去看。
下一秒,屏幕又亮了。
陆以哲接了电话,没等他开口,对方吼了出来。
“徐亦!徐总!你他妈玩够了没有,人弄到手,他的专利就是你的了,是这样吧,一开始不是说好了的吗!三个月时间都快到了,合同一签全玩完,你到底行不行。长腾上下那么多人都指望你……”
陆以哲怔了怔,脑子发蒙:“什么。”
“装傻还接什么电话!行,你有种,我三叔说,其实这也叫魄力。”
张审言怒火中烧,又急又气,但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地说:“徐总,我是真相信你是能干大事的,你不会真想跟他在一起吧,初恋玩玩就行了,为了个专利赔掉后半辈子不值得。那都是过去式,别忘了你是想让刮目相看的,你要惹火了我告诉你!喂,徐亦,你在听吗……”渐渐地,电话里的人觉得不不对劲了。
陆以哲直接挂断电话,面无表情地掏出自己手机,给专利代理公司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罗叔,帮我查一下参与竞拍公司的名单,上面有公司老总的名字。对,现在。”
“长腾石化,总裁徐亦。”
陆以哲深呼吸,浑身血液仿佛一下子凉透了。淋浴的哗哗水响伴随着某人欢快却不成调的哼歌声,传入耳朵完全变了味,他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