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抱着有些阻挡视线的盒盒裹裹的向远远的街尾走去。
黄晓谜略停了一下,见她走远,迅速闪进一旁的胡同,疾步向花满楼跑去。
“怎么样?有消息吗?”
没有轻功,跑到花满楼时黄晓谜已气喘吁吁,猛地灌下两口茶水,她这才问出最想知道的话。
“家主,你这是从哪来?怎的这样疲累。”
红袖心疼的抽出帕子给她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无妨,到底有没有消息。”
“禀家主,了然大师形迹隐秘,属下只查到他曾在南朱国出现过。”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
只要他还活着,其他都不重要!
“大约半个月前,暗卫已寻迹找去,尚未找到大师。”
“好,继续找。”
虽然听到有他的消息很高兴,可那满被子的鲜血她怎么也忘不了,若不亲眼见到了然,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
“对了红袖,把那玉佩取来,我有用。”这也是她此行另一个重要的目的。
“是。”红袖也不多问,转身从柜中取出一个包裹,打开层层叠叠的包袱皮,露出里面的润洁美玉。
这就是那块当日闹得沸沸扬扬的双鱼戏珠!
大婚前,她特意将这玉佩交于红袖,为的就是怕潜逃失败,可以找借口说是她把玉佩弄丢了,心中不安,所以才会在新婚之夜跑出昊亲王府。
如今这玉佩刚好派上用场。
拿到玉佩,黄晓谜不敢停留,起身要走,红袖犹豫的拉住她。
“家主这一去何时还会再来?属下派几名暗卫跟着家主吧,没有家主的消息,属下心里总不踏实。”
望着真心为她担忧的红袖,黄晓谜的心终于感受到了许久不曾有过的温暖。
她转身握住红袖的手温声说道:“昊亲王府不同别处,若我带了暗卫,马上就会被影卫察觉,你与影卫也打过交道,自然应该明白。”
“家主在王府境遇不好吗?”红袖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妥,“难道昊亲王还未认出家主?”
黄晓谜微叹,刻意忽略掉她第二个问题,“不是不好,这其间有许多事我一时跟你也解释不清楚,总之,有需要我自会联络你的。”
红袖还是有些担心,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她止住,时候不早了,她也该回去了。
……
转眼便是昊亲王的生辰,昊亲王一向冷漠,府中少有人来,今日难得宾客盈门。
可再热闹也与她无关,有资格到前院接待的女眷只有左侧妃一人,可昊亲王连左侧妃都没带,更遑论她了。
甩掉黏人的红袖,一个人无聊的在后院溜达着,不知不觉竟到了西韶院,黄晓谜不想和院中的人再扯上关系,见到此,转身就要离开。
“贱人!贱人!一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一阵怒骂声隐隐从院角传来,黄晓谜顿时一皱眉,脚下却未停,明哲保身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奴婢知错了,饶了奴婢吧……”那怒骂之下隐隐传来熟悉的低泣声。
这声音,王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