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刘喜玉听得浑身都像炸了一样,顿时后悔自己耍了这个流氓,看样子好像自己要被反流氓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此时陈郄的手,已经一寸一寸往下,探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到第二天早上,太阳是真晒到了屁股,陈郄才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四处打量,屋子里没有不该存在的人,十分满意的又睡了过去。
倒是刘喜玉被陈郄一动也跟着醒了过来就再也没能睡着,有些愣愣的看着帷帐,好似昨天夜里就像是做梦一样。
怀里的人还趴在自己身上闭着眼,刘喜玉扯了扯被子把人露出来的肩膀盖住,这才脑子清醒了点,开始回味昨夜里的温存。
原来做这种事这么舒服,也难怪上辈子陈郄裙下臣遍地。
可能人就是这样容易乐极生悲,明明挺好的一件事情,一想到上辈子,刘喜玉就觉得憋气了,又恨自己身体不争气,倒是便宜陈郄鬼混那么久。
这么想着,把人腰一紧,刘喜玉就琢磨着,这辈子可得把人看牢了。
可心里还是恨恨,想当初自己吃过的那些醋,刘喜玉还是忍不住掐了人腰一把,小声骂了句,“小王八蛋!”
然而掐完又开始心疼,只能伸手揉了揉,嘀咕道:“便宜你了。”
就这般作弄法,没反应那得是死人了。
不过陈郄还是很理智的当了回尸体,任由刘喜玉作弄。
虽然她是女的,可作为男方的引导者,作为主动方,那也是很累的好不好,这会儿该享受的时候也不能含糊。
比如这洗澡之类的,哪能还要自己动手。
陈郄跟刘喜玉圆了房,要说高兴,就没不高兴的。
成儿高兴是因为觉得两个主子圆房就表示以后是真一家子了,翠儿心思就多一些,想着自家姑娘终于圆房了,生孩子也都时日问题,傅嬷嬷交代给自己的事情可算是能交差了。
剩下无为跟素节纷纷觉得,这事儿早该如此了,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拖到的现在,不过就昨夜那战况……
当然,昨夜的战况他们离得远也不知道,但至少能从今日两个平日里都早起的人弄到午间后才起床看出点东西来。
身体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足以证明被仔细怜爱过。
陈郄起了床,神清气爽,立马就赏了跟着她跟刘喜玉的这几个贴身伺候的吉利赏银。
素节跟成儿连连道谢,就无为跟翠儿的目光显得十分锐利,盯着陈郄的肚子看。
陈郄看了出来,想着昨夜的成果,顺势摸了摸腹部,道:“你们也别急,说不定昨夜里都有了。”
一句话,顿时臊了几个人去,翠儿还好低着头就当没听见,可怜素节跟无为两条光棍,一下子面红耳赤的给跑了。
万万想不到,陈郄是这种人呐。
倒是刘喜玉十分配合,出门来见陈郄说那话,也顺手去摸了摸,然后点头,“肯定是有的。”
这一点自信他还是要有,不然怎么对得起他昨夜的一番耕耘。
想到昨夜,刘喜玉难免还有点脸红,又带着点羞涩,在陈郄耳边道:“今天晚上……”
大处男第一回,难免食骨知味儿不知节制。
陈郄踩了人一脚,“闭嘴。”
他不软她还腰疼来着,揉了揉腰,又瞪了不知趣的男人一眼,“至少十天不许再动!”
可话是这么说,敦伦这种事儿,也是人之常情。
这说着不许再来了,也就第一天、第二天憋一憋,憋到第三天,眼瞅着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立马得旧疾故犯。
大好的青春年华,不做怎么可能。
不说陈郄从来都不是吃素的,就刘喜玉之前跟人说的什么再晚两年圆房这事儿也都忘得个精光。
说话不算数不算什么,能吃到嘴里的才是真的。
就这样,等着出京三月的时候,妖精打架不知多少回后,陈郄就发现自己可能是有了。
路过城镇里找老郎中一请脉,能确定是百分百的有了,这旅途也就停歇了下来。
一开始刘喜玉还挺不开心,他跟陈郄在这个事儿上正好蜜里调油,哪能容得了有人阻拦。
这一不开心,刘喜玉就想起当初陈郄让人弄回来的橡胶,首先要解决的哪是什么马车轮胎之类的,就得先把那避什么的给造出来才是真的。
等着这不开心一过,想着两人即将有一个孩子,又高兴了起来,觉得那点不开心也能憋一憋了。
如此,刘喜玉立马给京城里的皇帝写了信说了这事儿,很明显写矿书这事儿是要往后延一延的。
刘喜玉也打算好了,陈郄现在肚子虽然还不显,但肯定不能跟之前那样劳累,还不如寻个地方好好养胎,顺带教两个小徒弟,先把小徒弟的理论基础打扎实了。
回头京城里皇帝收到刘喜玉的信,不禁冷笑了一声,把信往桌上一丢,板着脸批了半天折子觉得气散了,这才叫人赐了人参鹿茸血燕这些个补品让人带过去。
到底儿孙传承是大事,皇帝再无耻也不能绝人子嗣不是,这使唤人又得等上一年半载的了,只盼着陈郄依旧是个做事利落的人,可也别真贤妻良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