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燕在飞雷脚面上跺了一下:“参见公主殿下。”
飞雷忙擦口水:“公主殿下您好!在下飞雷,人称玉树临风,呜~”王燕捂住了飞雷的嘴:“抱歉,我朋友病糊涂了。”然后小声对飞雷道:“敢多说一个字我拔了你的舌头。”
那公主开口道:“我听安库叔叔说了,你们不该在草原上放火。不过不知者不罪,念在你们是远道而来的份上就算了。我们草原人心胸有如天地般宽广,只是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做出一些不符合草原规矩的事来。”声音清脆,抑扬顿挫,就像歌唱的百灵鸟。
飞雷抱拳道:“实在是对不住,只是初来乍到,不知道草原都有些什么忌讳。”
长公主站了起来:“我们草原之人世代游牧,所忌无非水火、病产之类。火带来温暖,可也会烧死牧草,所以用火需谨慎。水乃命脉,若无饮水,人畜皆无法存活,因此要节约,不可以在河里洗澡、投入不干净的东西。若是家中有病人,再热情的牧民也不会待客。你们若是看见帐篷左侧挂着绳子,一头埋在东侧,那就不要打扰。至于产忌,则是不让外人进的。还有不要打狗、摸孩子的头、不要踩门槛、做客不要坐在西方。忌食狗肉、驴肉、白马肉。其他还有一些,就不一一赘述了。你们只要不是太过放肆,草原所有牧民都会欢迎你们的。”
王燕飞雷抱拳:“多谢公主殿下解惑,我们一定铭记于心。”
长公主摆摆手看着趴在地上的胡归农:“这只狐狸是你们养的?真是漂亮。”
胡归农站起来翘起尾巴:“多谢公主美誉。”
那长公主嘴巴大张,呆愣半响才指着胡归农:“这、这、这,神、神狐,神狐!”说完跪拜在胡归农面前:“神狐大人恕罪,封玲不知神狐大人驾到多有怠慢,神狐大人恕罪。”
一边的两个婢女还有络腮胡安库尽皆跪倒在地:“拜见神狐大人!”
胡归农倒是被吓了一跳,怎么地?自己什么时候成神了?自己连妖劫都还没渡过,这些人是不是傻了?
飞雷倒是反应快:“老胡,他们把你当成神了,快说两句。”
胡归农不解:“说什么?”
飞雷道:“笨,当然是让他们平身起来,再找大夫给我治病,然后准备吃的喝的再睡一觉,要是能来两个侍女泡个鸳鸯浴那就更好了。”
飞雷说话是对着胡归农耳语的,其他人并未听到。于是胡归农道:“平身!不知者不罪你刚刚才说的。找个大夫帮我朋友看看病,再准备一些饭菜,还有准备帐篷给我们休息。还有找两个老太婆帮他洗澡。”
长公主封玲起身恭敬道:“是,神狐大人!”
飞雷气的要踢胡归农,什么叫找两个老太婆帮他洗澡?一边的络腮胡安库见飞雷要踹神狐大人,一个大步就拦在了飞雷和胡归农中间,对着飞雷怒目相视,一只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弯刀。
胡归农忙制止:“不要动手,他是我朋友,以后他说的话就是我说的,知道吗?”
安库忙抱拳对胡归农道:“神狐大人息怒,我会告诉所有人这是神狐大人的旨意,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人对神狐大人的朋友不敬。”
虽然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胡归农还是很满意安库的态度,便夸奖道:“你不错,以后肯定能升官发财,步步高升。”
安库忙跪谢:“多谢神狐大人,多谢神狐大人。”
胡归农愈发困惑,我就是随便一说,你别太认真啊!
它不知道,因为它的随便一说,这安库后来得到重用,位极人臣,真的步步高升了。
封玲公主忙吩咐人去安排胡归农的命令,飞雷和王燕便出去了,胡归农倒是被封玲公主留在了自己的帐篷里。封玲将胡归农让到自己的蒲团上,自己则是跪在了下首:“神狐大人这次下凡不知是为了何事,请大人尽管吩咐,我有蒙国一定竭尽全力帮助大人。只是,封玲有一事相求,求大人帮助我有蒙国一统草原。”
胡归农看看自己的爪子:“一来就叫我帮你们打战?我是来历练的啊!”
封玲跪拜道:“神狐大人,其实我有蒙国已经是草原最大的国家,收服所有部落一统草原只是迟早的事。只是出兵收服其他部落难免会有厮杀,封玲不忍再有人白白死去,才恳求神狐大人帮忙。”
胡归农为难道:“不死人就一统草原?恐怕我帮不了你啊!”
封玲道:“只要神狐大人肯出面和那些边陲部落的首领见一面,说几句话,我相信那些部落就会自己加入有蒙国。到时候就不会再有干戈了,求神狐大人发发慈悲,帮帮我们草原的子民,求求大人!”
胡归农诧异道:“就说几句话他们就听我的?没那么简单吧?”
封玲直起身:“神狐大人的话,在草原就是长生天的旨意,没有人敢违抗的。神狐大人,封玲并不是为了有蒙国,是为了草原上的孤儿寡母求大人,请大人成全。”
胡归农将信将疑:“我老胡说话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威力了?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