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山见徐向晚一副懵懂小童的模样,顿时急了眼:“我说五郎,你家妹妹不懂事,怎么你也不懂事?今天是个啥日子你不知道啊?怎么还敢把你家妹妹往村里领?”
见徐文山真急了,徐向晚却“咯咯”地笑了起来,招来自家兄长无奈地瞪眼reads();。
没有再和徐文山绕圈子,五郎朝着徐文山一礼,然后便开门见山道:“里正爷爷,我妹妹怡儿和晚儿的事情您暂且不用担心,据我所知,那边是已经歇了要将她们带去做丫鬟的心思。至于回徐家村,咱家始终是徐家村的人,虽然没有为村子里贡献过什么,可也没有做过那些为村子里抹黑之事。至于那些流言,我相信早晚有水落石出之日。”
徐文山看了一眼面色惨白泫然欲泣的张氏,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我多说也无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毕竟是血脉亲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有些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别去记恨,谁还没个糊涂犯错的时候?”
作为里正,遇上这些事情也很是头疼,徐文山只能两头揉包,希望能够事情揉平顺了。
五郎却只是笑了笑,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见五郎态度暧昧,徐文山也只得叹了口气。
虽然卖徐家七丫是徐文洪不该,但若五郎等人真不是徐家的血脉,那么徐文洪的做法虽然很不厚道,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毕竟是为了徐家子孙能够有所出息不是?
见徐文山仍是在之前的事情上纠结,五郎干脆直接转移了话题:“里正爷爷。咱们今儿个来找您是有两件事,不知您是不是能行个方便。”
“要是能够帮得上,我定不会推辞。”徐文山答应得很痛快。
为着之前未能阻止徐文洪卖徐向晚之事,徐文山其实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否则前天也不会既是帮忙出保信,又是让徐大头送徐向晚一家去县城了。
得了徐文山的话,五郎朝着徐文山又是一礼,不疾不徐地说道:“那就多谢里正爷爷了。首先一件是房子。里正爷爷对咱们家的事情也都清楚,出了那样的事情,再住在一个屋檐多有不便。咱们就想着老宅的房子还有空的,不知道是否方便赁于我们?”
没想到五郎一家来找他竟然是为了租赁房屋,徐文山略有些惊讶,不过作为久经世故的里正,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而是朗声笑了起来:“这些老宅都是咱们徐氏宗族的产业,你们都是上了宗谱的徐家子弟,别说租赁房屋了,按理说就是让你们白住一段时日也没什么。这赁屋子的事儿,我可以说了算,可就是租金恐怕得和长老们商量了才能定来。目前空置的院子还有两处,一处就是第二进宅子的西侧院,另一处是后院的倒座房。正好现在没事儿,我与你们去看看如何?”
徐文山的话正和五郎之意,当便点头跟着徐文山一块儿先往后院去了。
徐向晚和五郎都没打算将老宅的房子买来,一来二人商量将银钱用在刀刃上,打算多置办一些田地,二来是打着将来有钱了自己盖房的主意。
走出一段之后,徐文山一回头才发现自己身后还跟了名锦衣华服气度不凡的俊俏少年,顿时惊讶道:“这位是?”
五郎这才向徐文山简单介绍了沈谦萸,只称他是自己的朋友,并未提到其仁德堂少东家的身份。
对于五郎的做法,沈谦萸也很满意,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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