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掌分别袭向前后的两个大汉,两股气墙便朝着两个方向而去,快之极。常小飞在攻出这两掌之后,立时跃起,离开了这四人的包围,身子稳稳落在了这四人的侧面。这四人没有躲避这两道气墙,而是迎了上去,但见气流袭上他们的身体,便瞬时消失殆尽,而这四个大汉,一个翻身,已全正对着常小飞。四个赤身大汉,如天神一般,身子却似燕子一样,窜向常小飞,四条拳头,醋钵大小的拳头,常小飞见拳势极猛,已欺到身前,乃运起内力,以虚晃的左掌攻左面正对的两人,而这一掌,只为引开这两人的拳头,他攻的正是他们伸出拳头后那臂下与胸膛下面空虚的重合地方,这两人自然会去防护,是以拳势立减,而常小飞在出左掌的同时,身子就矮了下来,已低过了这四人的拳头,右手食指与中指直取一人的胸膛,击中那人的同时,身体便从两人的身体之间的空隙窜了出去,快速而准确,他窜出去后,一转身,这四人也已转了过来。而被他刺中的那人面无表情,和其他三个大汉一样站立,亦没有受一丝伤害。
常小飞在击中他的时候,已感觉到,这大汉身体之硬,更不是一般的铁布衫可比的,他实觉得,这便就是金刚之体。常小飞本就无心恋战,于是又急攻出一掌,带出一片风声,这一掌攻出的同时一声吆喝,那匹白马疾速跃下,他飞身上马,马飞奔而去,那四个大汉忙于避开常小飞这一掌所带的气流,而反应过来,常小飞已飞马奔走了。一络腮大汉笑着道:“算他走运。”另一个微须大汉道:“以他的武功,我们并不一定能够取胜,而且落败的可能倒比较大。”
这络腮大汉哼了一声,道:“我四人如此身手,难道还不是他的对手?”
微须大汉道:“咱们这一身横练功夫,虽然坚不可摧,但谁都知道,只要找出了我们的练气之门,对付我们也就极为容易了。”
这络腮大汉惊道:“难道他已找到了我们的练气之门?”
微须大汉道:“他自然已找出来了,他的眼力之准,实是我生平未见的。你可知道?他刚才刺你时,速度虽然极快,但他却是做了一次选择的。”
络腮大汉大惊,道:“他做了什么选择?”
微须大汉道:“他本已看出你的练气之门乃在腹下,但他刺向的却是你的胸膛,这两个地方距离已不算近,他刺出去的是条曲线,只因为他的手指在空中做了一次选择,而在这么快的速度之下,还能做一次选择,你觉得他的武功怎么样?”
三个大汉一听,都惊得面无表情、目瞪口呆。
常小飞飞马直向着洛阳城而去,此时已到傍晚,天已黑下来,无尽的寂静,无形的寒意,常小飞无视这孤寂的寒夜,什么都没有想,他只有尽快赶到洛阳,或者能将铁公子阻在半路,除了这个,实在已无别的办法,因为,无论是谁,只要贸然走近那个战场,夏侯霸都会命丧当场,只因他的精力、内力已到了枯竭的时候,而在那种情形下,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内力完全倾注,心力和精力完全投入,一旦受到干扰,这每一个都会让他立时身亡。他能坚持下去的,怕也就只有意志了。他的功力也并不在邵荣雁之上。
常小飞还没有到洛阳,就看到了前面站着两个人,他又勒马慢慢上去,黑夜中,又面站着的正是夏侯霸,常小飞飞身下马,力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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