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约莫是可以大概看懂的。
这次这部电影是讲述18世纪末19世纪初大不列颠帝国里的乡下姑娘与城市富豪的故事,里面人物服饰华丽,音乐欢乐,舞步畅快,都给这份爱情渲染了周围如画的氛围。
当四周还在漂浮着电影的结束音乐时,闻溪叹了一口气感叹道:“他们太幸运了。”
第一对象对于一个人影响有多大呢?说大也是大的,现实中有多少人因为第一印象便轻易对人下了定论,而一旦下了定论于心里对于这个人的印象便也很难扭转回来。这世界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错过彼此的,有多少人会像电影的男女主人公那般最后还是因为灵魂的互相吸引而终有勇气冲破世俗的在一起呢?
“所以这份幸运注定只能属于书里、属于电影。”沈自横接过她的话,温润的声音轻轻的钻入的她的耳里,闻溪回头看向坐在身边的沈自横,在黑暗中看不清这人的表情,却在他的声音里感受到了他的神情应是很认真的,眼睛定是黑如墨、深如潭,安静却引人瞩目的。
闻溪记起上一周沈自横放的另一部电影,那一部是与这一部截然相反的结局,但是让人觉得心痛的同时却也能够理解这样的结局,好像就该如此,也只能如此。
“这部电影与上一部电影是不是有什么关系?”闻溪直觉这两部电影一定有某种联系,否则何以连故事发生的背景、经历、主角身份都如此相似,只是悲哀于结局不同。
平缓的音乐符号在安静的环境中轻轻跳跃,只听见沈自横说:“是的,这部电影改编自一部小说,而这部小说的作者的真实经历便是上一周我们看的那部电影。”
原来如此……“所以作者是将他们在现实中没能圆满的结局在小说中得以成全?”
沈自横起身走到电脑前操作了几下,电影便关掉了,但周围似乎还沉浸于故事的氛围中,他的声音总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你可以如此理解。”
闻溪能理解,却不会这样做。在她看来,如若是自己,绝不会用一生去缅怀一份感情,也不会以任何方式去怀念任何一份没有结果的感情。说自己无情也好,没心没肺也罢,总觉得自己的一生会过得极其潇洒,不一定会需要爱情。
话题结束于此,闻溪不想再细聊下去。因为对自己而言,那不过是旁人的爱情。
现下已是五点,闻溪下了楼去厨房觅食,正逢李婶在做水果沙拉。于是李婶舀了一盘子给闻溪,闻溪又倒了一杯牛奶才走出来。
客厅里沈自横坐在沙发上拿着逗猫棒在逗着小葫芦,小葫芦睁着双湛蓝如苍穹的大眼睛坐在地上看着逗猫棒不为所动,一脸呆萌让人忍俊不禁。后才迟钝的提着小爪子摸了摸逗猫棒,让人哭笑不得。这逗猫棒真的是可以这么逗猫的吗?
闻溪将牛奶放在沈自横身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捧着水果沙拉忍着逗猫的冲动不去看,一心专注于吃水果。
沈自横终是放弃逗他家的呆猫,将逗猫棒放下,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手才走回客厅。再次回到客厅时,发现小葫芦竟是在挑逗闻溪。它走到闻溪的脚边,用头在闻溪的小腿边蹭来蹭去一副撒娇求抱抱的模样。
他坐到了闻溪旁边,小葫芦似乎察觉到了它真正主人归来了,便也没了原先向闻溪撒娇的模样。而是转而扒着沈自横的小腿似要顺着沈自横的腿爬上沙发,沈自横纵容的顺着它,也不去管它,而是伸手拿着茶几上的牛奶道:“谢谢。”
闻溪双眼依旧看着装着水果沙拉的盘子,纠结下一口要插什么水果入口好,没有抬头便说:“不用。”
沈自横轻笑一声没有说话。脑海里浮现幼时沈老爷子教导自己的画面,沈老爷子说,不要对一个人随便言谢,因为这意味着你自己知道自己有所亏欠于他,这代表别人随时可以向你讨要回报。这是他从小便明白的道理,却仍旧想对她说,只是希望她对他能有所求。
过了一会儿,林叔到了,沈自横帮闻溪拿着背包放到了车上关上了车门,闻溪摇下车窗,向沈自横挥手再见。
沈自横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子,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星辰,仿若有万千璀璨集聚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