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一边。
姜功依旧在慢慢品着那一小葫芦酒,不去理会面前的这些人。
那小姑娘见到师伯松了手,便跑过来看着辰舒问到:“你叫辰舒?谢谢你刚才帮我,不过你既然会我们武当派的功夫,那就应当是我武当派的弟子。我是你师姐,快叫声师姐我听听!”小姑娘的大眼睛笑起来完成了一个小月亮,甜美可人。
辰舒看着离自己如此近的女孩,脸上一阵发烫,迅速低下了头。
“叫什么师姐,乱叫什么,就算他真是我武当弟子,按这功力,他怎么也能当你的师兄了!”青衣人还带着些怒气,教训到。
“哦,那好吧,我不缺师兄,你就不要当我大武当的弟子了!”小姑娘嘟起嘴,气嘟嘟的踢着脚走到姜功身边,转身坐下。
这时壶里的最后一滴酒也落入了姜功嘴中,姜功有些不满足的缓缓开口:“我说沈老弟,你这酒带的少了些啊。”
“有一壶就不错了,问问你身边的那个小祖宗,我那三百壶酒都去哪了!”说起那三百壶酒,那个青衣人依旧是满脸不悦:“就剩这最后一壶,还是昨天刚买的陈年窖藏,我还没来的及喝,你就喝的一滴不剩了,你还嫌少!”
“哈哈哈。”姜功笑起来,转头看向已经气鼓鼓的小姑娘问到:“小祖宗,那三百壶呢?”
“送给人了!”那小姑娘满不在乎道。
“送人了!你,居然给我送人了!”那青衣人此时一点仙风道骨的气韵都没有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小姑娘。
“谁让我高兴,我就送给谁。”说罢将头一扭不再理他。
青衣人心里憋屈:“你说说这个小丫头,全让我那个师弟和师父惯坏了!”
“略……”听青衣人这么说,小姑娘转过头冲他做了个鬼脸又迅速扭了过去。
原是这么回事,辰舒听罢心想,怪不得那青衣个大叔看起来怒气冲冲呢,不过若早知道是这样,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出这个手啊,毕竟他俩还是一家亲的嘛。
“好了好了,不说了,这回破例,我送你一壶。”姜功打趣到,说罢吩咐辰舒:“去街上打满了……要最便宜的那种。”
辰舒看着姜功,说的来见人,此时又要去打酒了。不过转头看着这面前的二位,一个满脸不悦,一个气鼓鼓的,还是来一壶的好。
辰舒接了这个差事,跑到小酒坊去打酒。
看着辰舒远去的身影,姜功问到:“这小子根骨怎么样?”
“根骨是好根骨,这内家拳练的也不错,就是不知什么来历。”
姜功似是会料到他这么说,简要的将辰舒的事情说了一遍给他听,“让他与你上武当山可好?”
“我为何要带他回武当山,练拳,不是把拳法打会了就能当我武当弟子,我还需要看看他的人品。”
“我的眼光还不可信?”姜功问那青衣人。
“你的眼光?你除了喝酒,其他时候大多是闭着眼睛的。”那青衣人嘲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