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辰舒又重新回到了成都。
????????即使是这三月天,但春寒未过,却繁华依旧。
莫一公务在身,一到成都就不见了踪影。这莫一说起来是个江湖人却被这公务套成了一个不自由的江湖人。
辰舒在这成都城的大道上还未走两步,便听到一阵急切的马蹄声。
一位翩翩少年纵马而过,周围的人忙不迭的往两边散去,一边散一边骂道“江湖人就了不起么?”
马上的人充耳不闻,马蹄声过,辰舒才发现那个骑在马上跑远的人,背着一口重刀,在背后闪闪发光。
辰舒回过头,如今的他对于这些事情已经远没有那时的好奇心。
在辰舒面前的街道上,此时正倒着一个妇人嘤嘤的哭着。这妇人旁边站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子,这女子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妇人,却一句未说,抬腿向前走去。
在这女子转身的瞬间,辰舒看到了这女子的面容——竟然是当日在鸡鸣驿时那马匹之上的女子。
街上的行人还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拿刀就了不起么?骑马就了不起么?”
“怎么能在大街上骑马!”
“这些江湖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还没迈开脚,旁边的酒楼已破窗而出一紫衣男子,使出穿云纵掠上了街道的另一头,在他身后紧随着三个穿夜行衣的蒙面人。
“今天还真是热闹。”辰舒不免笑了笑。
不消半刻,这紫衣男子便又冲了回来。
“救命啊!”
话音刚落,这紫衣男子已经落在那位黑衣女子身边,几个蒙面人一愣,便又向前冲了过来。
那紫衣男子也不过二十岁,此时正一个劲的向这女子身后躲。
几个蒙面人根本无视他这样的自保,绕过这女子,挥刀而下。那紫衣男子的三脚猫功夫,躲闪不急摔倒在那三个人的刀下。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扬起手中的刀,落在那男子颈上半寸,便硬生生的僵住了。手腕处的血,一滴一滴晕染在男子衣服上,旁边两个蒙面人不由得抬头向上看去。
不知何时,那黑衣女子已经离开他们三丈远,而勾住这领头手腕的正是从她手中飞出的钩子,连着铁索。
稍稍用力,那人便向后飞了出去。
在落地的瞬间,余下的二人一起朝她冲了过来。她将那铁索舞得铮铮发响,在她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圈,任何人不得靠近一步,靠近的就只有被凌迟的下场了。
无人再上前靠近,这女子收了钩子,看了看倒在地上不得起身的三个人,转身便向酒楼走去。
辰舒看着这女子,方才这所有的事情好像都与她无关一样。跟在这女子身后,辰舒也一同进了这酒楼。
酒楼里温度比大街上要高的多,人声鼎沸,每个人只顾的自己的生活。对于刚刚外面的那一番打斗,不知是不是因为见多了,没有一个人会将这种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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