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轻叹一声,道:“蕴之,你和容华之间一直在较劲,你以前做了什么,朕不是不知道,但朕一直没有追究,你知道为什么吗?”
谢蕴之听他说知道他做的事,心中一紧,颤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朕想让你这个太子安心啊!”谢云叹息着拍拍他的肩,谢蕴之还来不及高兴,他却话锋一转:“但这个天下容华出了多少力,你不是不清楚,你们两个都是父皇疼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有些事,父皇希望你能适可而止,你明白吗?”
谢蕴之认真地看着他,沉声道:“儿臣明白!”
谢云点点头:“东宫毒酒的事,朕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给朕一个交待。”
谢云走了以后,谢纬枫便上前跟谢蕴之告辞:“大哥,小弟先行告辞了,不耽误大哥查案。”
眼见他要走,谢蕴之叫住了他,他让所有人先退下,死死地盯着谢纬枫半晌,方沉声问道:“玮枫,你老实告诉孤,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谢纬枫脸色一沉,厉声道:“大哥这是什么意思?他在你东宫出了事,如何能怪到我的头上来。”
“因为比起孤,你更在意谢容华的生死,不是吗?别忘了几个月前,你还曾鼓动孤趁他受了重伤要他命的事。”谢纬枫轻声道,“之前他都好好的,怎么偏偏你来了东宫,他就中了毒,若父皇不相信孤,谢容华又被毒死了,那能获得最大好处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谢纬枫听了他的话脸色气得铁青,他怒道:“那谢容华死了吗?他不是没死吗?我才回长安几天,哪来那么大的能耐在东宫安排眼线在他酒中下毒,照大哥这样说,那我还可以说这些事原本就是大哥做的,你知道父皇不会相信你会这么蠢,在自己的东宫寿宴上做这样的事,就故意反其道而行之,这样就算谢容华死了,你还有办法将这下毒的罪名推出去,比如就像现在这样推到我的身上。”
“你……”谢蕴之怒不可抑,谢纬枫冷笑道:“大哥想把这罪名往我头上推,让我去做替死鬼,也要有证据才行,我从进了东宫就没离开过大哥身边一步,大哥还是好好想想,如何给父皇一个交待吧!”
谢纬枫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在院落中叫了等候的柳泠玉,就要离开东宫,太子妃却突然叫住了他们!
“蜀王妃请留步!”太子妃看向柳泠玉,问道:“方才翠玉和我说在秦王入席之后,她是在东宫的内膳房附近找到你和令妹的,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柳泠玉一怔,她当时想质问柳絮,不过是随便拉了她去一处,谁知道那里会靠近内膳房,她脸色难看道:“太子妃姐姐是怀疑我去那边给秦王下毒?”
太子妃有些歉然道:“本宫只是例行询问罢了,此事事关重大,本宫不会冤枉好人,也不敢放过一个可疑人!“
谢纬枫冷笑道:“好一个可疑人,大哥大嫂还真是夫唱妇随,大哥刚刚还觉得本王是可疑人,你转头就怀疑本王的王妃是可疑人了,既然你这样问,那为何不将王夫人算做可疑人,就因为她是王承志的夫人,王承志又是你们东宫的人,所以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吗?”
谢蕴之刚出来便听到了谢纬枫的话,他让人叫了王承志和柳絮过来,问柳絮道:“你和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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