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他说:“对你用药,很抱歉,但如果不是这个方法的话……抱歉,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脸上都已经摆好了尖酸刻薄的表情,已经做好了唇舌大战的准备,不管他说什么,都要狠狠地让他难受一场。
我要告诉他们就算没力气挥舞拳头,我许言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惹的囊货,你们施加在劳资身上的侮辱,劳资迟早要一笔一笔全都还回去。
可是该死的,他居然一上来就跟我说对不起!
*!
而且看上去忒他妈的诚恳。
更他妈操蛋的是,我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
——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这也太圣母了吧!!!
他奶奶的!
老子到底是怎么了?
【23】
我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他错愕地看着我,想问我怎么了,但是我挥开他的手,软手软脚地下床。
双脚落到地毯上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捏拳咬牙猛地定住,过了一会儿,四肢的控制感一点一点地回来,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知道药效不会减缓得那么快,但已经比我预料的要好很多。
来房间之前我去厕所吐过一次,估计当时把下在酒里的药也吐出来不少,所以中毒并没有那么深。再加上已经释放过两次,所以只要在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完全没事了,相信他们也不敢下什么会伤害身体的强烈药。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骗了我,这行为是在太恶心。
他跟我说了句什么,我烦,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他扔过去。
闭嘴!
不想和你说话。
听到你声音就觉得烦。
【24】
烟灰缸肯定砸不中他,就这软绵绵的速度,他手一抬,直接给抓住了。
我瞪着他,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结果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得,很平静的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连个屁都没放。
草他娘的气死老子了!
我必须现在马上立刻就回家!
再让我和这个人渣待在一起,我绝对会疯了去的。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只是当杯子送到唇边时,脑海里浮现出被下在酒里的药。
迟疑半响,终于还是选择放下。
渴的不行,但找来找去,终于发现小冰箱后,却失望的发现里面没有矿泉水。
我不敢碰任何一个乔家人安排的食物,所以转了一圈,最后还是作罢,不过意外的找到封闭包装的酥饼,迅速吃完恢复了一点体力。
我下床也有一会儿了,但他始终都沉默地坐在床上当观众,对我的任何行为都不加阻止。
不参与,不远离,永远都待在光明与黑暗所交界的边缘,沉默的看着场上的闹剧,然后选择在最合适的时刻出手,永远都当螳螂捕蝉后面的那只黄雀,这也是他作为乔家长子这么多年来惯玩的把戏。
活在那种复杂的大豪宅里,他的选择或许是最保险最安全的一种。
但若要我来评价,我送他五个字。
忒他妈无耻!
无论是他,又或者是他背后的乔氏集团。
【25】
我以为他会一直这么不管不问下去,没料到,当我弯腰捡衣服的时候,他却忽然动作极快地跳下床,猛的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冷笑:“干嘛?”
“你要走?”
“废话,你说呢?”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居然还要问,我用力甩开,抓起裤管往上提。
拉好拉链后穿衬衣,手一只一只地套进袖子里,开始穿衣服。
他又不说话了。
我低头眼睛盯着衣服上的扣子,但感觉却放在一步之外的这个人。我系扣子也有好一会儿了,期间他一点表示都没有,连个声儿都不吭一下,但又没有走开。
啥意思?
又跟我玩沉默?
谁管你!
反正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你见面了!
我扣子系到胸的时候,脑袋很自然地抬起来,眼角飞速地瞥了他一眼。
没想到这个人根本就没在看我!
他转头看着窗外,眉头皱得紧紧的,表情冻得都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得,全身裹着寒霜仿佛在不停地往外掉冰碴子。
而他的侧脖颈则如天鹅般伸长,露出上面的几个吻痕和一个牙印。
我陷入情.欲的时候,疯狂地想咬死他,但他眼里含着水汽看过来时,又觉得舍不得他疼,于是又舔又吻想要让他舒服。
在床上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冷静下来了,看着他脖子上的痕迹,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够贱的。
你说,他就一qj犯,关牢里拿大鞭子抽他都不嫌过分,可我居然舍不得让他疼。
这算个什么事啊。
我心里忽然一阵阵说不清的烦躁。明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开口,明知道应该穿好衣服赶紧滚蛋,但我却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哟,瞧瞧,我穿的居然还是新郎服,差点都忘了,我今天结婚来着。呵呵,人生中的第一次婚礼,多么风光啊,乔家掌上明珠的上门女婿,哇,真是光听名字就觉得金光灿烂,今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回去会气的咬碎牙,晚上做梦都要编排我。”
他果然转过头来。
人渣!混蛋!他脸上居然丝毫愧疚都没有!
你摆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当自己是在海边度假吗?
感情你刚才道歉就只是嘴巴上说说,其实你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后悔是吧!
我举起双手装模作样地给他做了个揖,心里呕得要命,嘴上却说:“你们兄妹果然厉害,我许言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这么算计过。真是好计策,好计谋,我许某实在是佩服啊。只是不知道你乔少爷接下来准备怎么处置我啊?毕竟,我好歹也是你的妹夫吧。”
他不回答。
“对你来说,妹不妹夫都一样,只要你喜欢,亲妹妹也照样插是吧。呵呵,据说有的变态就喜欢那种禁忌的快感,越是亲戚越有感觉,如果不是干自己家的人,他说不定还没感觉呢。”
我一脸轻蔑地睨着他:“是吧,乔总,我说的没错吧,你是不是也特别喜欢这种禁忌快感?在你那里,血缘伦理都是个屁,妹夫算什么,只要合你眼缘了,哪怕是亲兄弟也不是问题,亲儿子都照样日。反正都是一家人,关起门来互相乱搞没人知道。”
嘿,我这么恶心他,他居然还是一点表示都没有。他们奉行的不一贯是“天凉了让王氏破产”吗,怎么搞得跟忍者神龟似得。
等等,我刚说啥了?
关起门来一家人互相搞?
难不成……
我无意间真相了?
我去——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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