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就你嘴甜!”西王母笑得慈眉善目,伸了手指轻轻戳着白止的眉头,见白止像是有心事的样子,急忙问道:“怎么不开心了?出了什么事吗?”
“想必干娘你也听说了,魔君大婚当日,蛊雕发了狂,还伤了颜尘太子,”白止这几日因为颜尘受伤的事情,一直闷闷不乐,见了西王母,才将心事说出:“其实颜尘太子,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一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原来是因为这事啊,颜尘那小子身子健壮的很,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正好下午我也要过去瞧他,到时候你跟我一同过去。”
知道颜尘没事,白止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放下了,急忙对西王母说道:“知道颜尘太子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就不用过去了吧?”
“人家好歹救了你,也不过去说要过去好好感谢人家,这像什么样子啊,听干娘的话,中午留在这里吃饭,下午跟我一同过去。”
白止实在拗不过西王母,只好答应一同去。
吃过了午饭,西王母问道:“腓腓呢,怎么没见你带过来?”
“正在休眠呢,也不知道近几年怎么了,总是特别嗜睡。”白止撑得肚皮鼓鼓的,半躺在椅子上如实回答道。
腓腓是西王母送给白止的神兽,样子有些像狐狸,通体雪白,体型不大,适合白止这种女仙饲养。其实腓腓最让人称奇的便是可是感知过去,以他人的记忆为食,用西王母的话说便是,养之可以解忧。其实想想也是,这世间的忧愁烦恼,大多也都是当事人揪着过去不肯放,自欺欺人而已,腓腓的作用就是将这部分最痛苦的记忆抹去。
听罢西王母说道:“腓腓若是醒了,只怕你的鞠陵山上要热闹起来了。”
“怎么说?”
“北海大公主司锦的事你可听说了?”
“有所耳闻。”白止心说怎么又和那个公主扯上关系了?
西王母叹了口气之后,继续说道:“蛊雕兽发狂之事,只怕是另有蹊跷。这些个做小辈的,是一个比一个叫人不省心,若是他日那司锦上山寻你,你只管随她的心意,司锦这孩子实在是个苦命的。”
“干娘,我不明白。”白止不解,只好实话实说。
西王母摸了摸白止的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司锦那孩子说到底还是为情所困啊,情这种东西啊,你越珍惜,它消失的就越快,你越想得到,它就离你越远。有些事情你明明想忘记,它却如蛀虫附骨般侵咬着你,时间越久,它咬得越深,叫你一直活在痛苦之中。若是不能自救,便需要依靠外力帮助,腓腓便是这样的存在。你性子简单,将腓腓交给你,我自然也放心。”
白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对西王母说道:“干娘,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