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瑶姬瞪着一双大眼,说道:“没,没了。”
“那是否该就寝了?”不等瑶姬反应,夜浔单手就解开了瑶姬的外衣,露出了雪白的肩头。
瑶姬顿时就羞红了脸,夜浔看得兴意盎然,以为她会去遮挡,却不想她的唇竟凑近他的,触上了那一双柔软的樱唇时,夜浔顿时头脑一热,身体竟也出乎意料的兴奋,随即反客为主,将瑶姬压在身下,撰住了那一双夺人心魄的双唇。
……
已是深夜,瑶姬乖巧地躺在夜浔的身边,一双眼睛却睁得极亮。
夜浔修长的手臂撑在枕旁,眼神绕过瑶姬雪白的肩头,低声道:“怎么还不睡?”
瑶姬抬头对上夜浔的目光,然后解下脖子上的玉坠,“这是我出生时我娘送给我的,今日我将它送给你,你可要好生保管,不要将它送丢了。”
“这算什么?”夜浔接过玉坠仔细打量,眼角漾着笑意,“定情信物?”
瑶姬垂了眼,“就算是吧。”
“睡过来些。”夜浔看不经意地淡淡说道。
瑶姬有些疑惑地抬了头,身子一动不动。
见瑶姬不动弹,夜浔干脆伸手一把将瑶姬捞进怀里,嘴上说着:“雨师国到了夜里是极凉的,我怕你冷。”
瑶姬将那句我不冷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任由夜浔抱着,夜浔的怀抱似乎极具魔力,虽说是换了地方,瑶姬竟然睡得十分踏实,一觉天明。
……
瑶姬将眼泪硬逼回去,怔怔地望着容寻,声音飘出来,“若是我说,我与彭祖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会相信吗?”
“如果你是我,你会相信吗?”
夜浔的眼神冰冷,望着瑶姬的时候,就像是望着这个不相干的人一般。
“我知道了。”
瑶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虽是极力忍着,眼眶却依旧湿润,良久后,她突兀地笑了声,“我怎么就相信你了呢,你们男人不过都是如此,罢了……”
瑶姬眼前一阵眩晕昏黑,强撑着才没有倒下,然后踉跄地走了出去。
自此便像前文说得那样,瑶姬搬到了白止的居陵山,与白止住在一起。王宫中的东西瑶姬一样也没有带走,只带了从前养得一缸金鱼。
天气好的时候瑶姬便将那一缸金鱼搬到院子里,说是要给金鱼晒太阳。
因为瑶姬在这里,颜尘便理所应当地成了这里的常客。瑶姬大多时候都不喜说话,喜欢一个人坐着发呆,知道她心里难过,白止与颜尘也不好太多过问。
从前山下的狐妖就是因为丈夫的一纸休书,就此想不开寻了短见,好在瑶姬并没有因此自暴自弃,这一点便让白止觉得十分赞赏和敬佩,所以瑶姬的表现还是让白止感到十分欣慰的。
但是狐仙的经历倒是给白止提了醒,因为害怕瑶姬步那狐妖的后尘,入夜后白止蹑手蹑脚地到瑶姬房内检查,瑶姬似乎睡熟,一张雪白的脸上布满泪痕,仍有泪珠顺着眼角滑到青丝之中,嘴里似乎在呢喃着什么。白止心想瑶姬大概又在做梦,于是弯下身子,跪在瑶姬床前,更仔细地去看她。瑶姬皱着眉头,似乎十分痛苦,不过白止倒听清了她说的是什么,唤得是阿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