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各位兄弟辛苦了,这些是我给各位兄弟们准备的慰劳品,望笑纳。”
大安笑着,将上层的食盒取了下来。护卫统领连说无功不受禄,但在大安劝说下,兄弟们热烈期盼下,双手还是很老实的接了过去。
用力掀开帐帘,大安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营帐,跟着的是一个人影。
受制与生产力的不足,营内照明的是几个火把,光线并不好,但大安已经能察觉到须卜丘隐藏在眼中的愤怒。
“你的请求,左贤王已经回绝了,收起你们那套小把戏,否则让你们有命来,没命回去!”
“左大当护无需动怒,大家同为一家人,怎会对你们耍什么小把戏?来来,喝酒!喝酒!就当我替我家校尉敬你们,陪个不是,可好?”大安打开食盒,拿出一个酒坛,陪笑道。
“谁和你们是一家人!”须卜丘毫不客气抓起大安手中的酒坛,掀开封泥,拿起酒坛对着嘴牛饮起来,接着大喝一声。
“好烈!好酒!”
老白干,能不烈吗?大安暗道。
白酒烧着喉咙滚烫,接着一股醉人的酒香从喉咙喷出,让须卜丘脸色涨红得像个虾子,吃人嘴短,须卜丘语气一缓,粗着脖子又问道:“一家人?这又从何说起?”
“哈哈!”大安爽朗一笑,“等你家左贤王成为单于,受献帝册封,那不就和我家大人同殿为臣吗?不是一家人又是什么?”
“对!一家人!”须卜丘又是一口下去,又抓起食盒子里的羊腿,咬上一口,豁然满足。
“若你家主人成为单于,望兄弟多多关照!”
“嗯!”点点头,须卜丘忙不迭口地同意道。
“吃饱了吗?”看着须卜丘快啃得只剩下骨头,大安轻声问道。
须卜丘眉头一皱,这在平常就是一句十分平常的问候,怎的今天听着这样让人发怵!
吃饱了,那就该上路了!如死神的低语在耳边轻吟。
潜伏已久的黑色人影从须卜丘后方的阴影处扑出,整个身子用力将他压在案几上,一边随时等待的大安同时上前,双手死命捂住他的嘴,黑影趁机,手中的短匕狠狠扎向须卜丘的后颈。
绑地一声,须卜丘这个匈奴左大当护,左贤王的亲卫首领,须卜部族的下任族长,连反抗都还没来得急,就被钉死在案几上,死不瞑目。
“呼!”
这短短的一瞬间虽然结束得很快,但大安好似要用这口气将前面积累的所有的压力全部释放完似的,坐在一边一个长长的深呼吸,额头尽是冷汗。
而一边,须卜丘的尸体飘出点点光影,凝结成一个青色宝箱,让一边的黑影面露喜色,一把捞入怀中。
“收获不错!”听声音正是苏姐,但显露的面容却和大安有些相似。
“苏姐,你把袍子穿上,快些出去!”大安解下袍子,扔给苏画眉
“不急,你先化妆成须卜丘,我们两个一起出去!”
“嗯!”
是夜,裹着袍子的苏画眉提着食盒率先走出营帐,后面跟着穿着盔甲的大安。
苏画眉不发一言,收起食盒就走,大安扮演地须卜丘积威以久,卫兵们噤若寒蝉。
“把嘴擦擦,下不为例!”
“喏!”
今天的大当护怎的这么好说话,可能是吃好了,心情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