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马上就要熄了,他现在需要静下来好好想想究竟要怎么做,首先要确定许然话的真实性,如果是真的,他真的可以狠心做到这种事吗?他不确定。
突然,他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发晕,身子头重脚轻,竟不由自主的向前跌去,他忙稳住心神欲控制住向前的动作,可一点用也没有,身子还是向前一倾,跌到了正巧站起来了许然身上。
许然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连带着她一起向后倒去,最终两人身子相叠的跌到了沙发上。
“城哥,你怎么了?”许然一脸焦急的推了推趴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龙新城觉得自己不对劲,很不对劲。头昏目眩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鼻端隐约还能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刚刚离得远他没有注意,可现在他清楚的闻到那味道是从许然身上发出来的。
“你——”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额头上遍布了细密的汗珠,他刚欲张嘴说些什么,就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城哥!城哥!”许然推着身上的人焦急的连接轻唤了几声,见对方完全没有反应,她才一勾嘴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抬起一只手,里面赫然是她从进门起就紧紧攥在手里的深棕色药瓶,眼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从区言那里弄到的药液果然管用。
不过为了让药液发挥作用还真让她废了不少口舌。当然,一切都是值得的。
许然低头看着侧偏着头趴伏在自己胸口的男人,灯光下,仅仅只露出了一个侧脸这人也俊美的不可思议。
她缓缓抬起手,手指一点一点的从龙新城的头发一路抚摸而下,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他的每一个部位好像都是上天最精美的杰作,让她深深为之着迷。
她怎么会将这样的他拱手让给一个来历不明的贱女人?他只能是她的!许然眼里渐渐染上了一抹疯狂之意。
她努力将身子从龙新城的强压下挪开,低头凝望着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像下了决心般,手指颤巍巍的伸向了自己的衣领,手指翻动,几下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一具身材姣好的赤裸~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许然并没有停手,上前将龙新城的衣服一点点的解开,她主动依偎到了男人怀里,灯突然在这时灭了,黑暗中,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交缠在一起……
……………………
林洛在得到那个绿色的项链后她便没了再逛的心思,匆匆买好茶叶,就和意犹未尽的凌晨一起回了住处。
一进屋门,林洛径直回了房间,拿出绿色的项链就着窗户外微弱的光线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这个项链是个葫芦的模样,材质不明,似玉非玉,摸起来滑润细腻,在这样暗的光线里也能看清它通体的翠绿之色,莹莹闪着亮光。
在寸许大的葫芦壁上雕刻着一个手拿宝剑的束发少年,在宝剑上依次雕刻着七色宝石,随着手指的晃动,宝石的不同刻面折射着亮光,看上去耀目非常。
她之所以会花高价买回这个项链并不是因为它好看的外表也不是因为它特殊的材质,而是——
林洛手伸进自己的脖子,一下从里面掏出来一物。是条红色的项链,竟和她买回来的这条十分相似。
一样的材质,一样的浮雕设计,一样寸许大小,不一样的是一个是红色一个是绿色,以及一个上面雕刻的是手捧玉瓶鲜花的裙装少女一个是手拿宝剑的束冠少年。如同是一对。
这个红色项链是她一直待在身上的,她心里本能的告诉自己这项链对她很重要,那这个绿色的项链又是怎么回事呢?
林洛将一红一绿两条项链放在了一处,仔细观察了起来,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最终林洛只得放弃了发现什么的可能,她将两条项链合为一条,挂在了脖子上,然后就洗漱上床睡觉去了。
既然说了要休息几天,那么她就会认真地执行,在冬日没有暖气空调的房间里温度其实和外面差别并不大,几乎到了一呼吸就有白色呵气的地步,还是被窝里比较舒适暖和,虽然她并不觉得冷。
很快,林洛就睡着了,在昏暗的夜色之中,她脖子上的那两个葫芦突然亮起了刺目的红绿之光,它们仿佛受到了彼此的吸引,两相交融,红中有绿、绿中有红,但只维持了数秒又兀的消失不见了了,屋内重归沉寂,只留林洛轻浅的呼吸声回荡在空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