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众人摇摇头,眼里露出迷茫。
“金玉满堂大家都听过,那么像锦绣坊、百年香酒坊,一品阁,大家都听说过嘛?”代柔俏皮一笑。
“草民听过锦绣坊。”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出列。
这是……曲悠转头望向葛老汉。
“这是我的小儿子,是你——”汪氏的胖脸堆起笑容,刚想给曲悠做介绍,便被身边的葛大壮给拉了回来。她娘也太心急了,如今他们还没有见到小姨母,是不是亲戚还尚且不确定呢。
曲悠看了汪氏一眼,摇了摇头,不在意的转向众人。
“姑娘提起这些地方,不知是何用意?”葛二亮问道。
凤翎勾唇,自傲的抬起下巴,“这些,可都是我们曲家的产业。”
葛二亮懵了,他听母亲说起过睿王妃,说她可能是自己表妹。原本以为是一名依附王爷而生的女子,却没想到却如此的能干。
“不管男女老少,有想进工厂的站在左边,想要务农的站右边。”曲悠抬手,朝祠堂的两边一指。
人群迅速分散开,有一家几口选择进工厂的,也有不顾家人反对,非要进工厂的。曲悠目光扫过,心里大概了一个数据。
“想进工厂的去那边登记,等厂房盖好后就可以上工。”
“大伙过来我这里登记。”幻珊仿佛变魔术一般,从怀里套出文具。
不错,这个村的人都很有涵养,果然是上佳之选。曲悠看着排队等候的涟水村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沙沙沙……
幻珊等人的手一直动,忙的连口水都没有喝。一个时辰后,涟水村的用工情况终于登记完毕。几人把用具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起身向外走去。
临走前,曲悠欲言又止的望向葛老汉一家,看的汪氏是激动不已。
“我已经给父母去了书信。”
“好,好。”汪氏抹着眼泪。
曲悠糯糯唇,冲葛家父子点点头,带着众人走出了涟水村的祠堂。
“村长大叔,睿王妃好像对你家有些特别啊?”葛春雨疑惑的看向葛长生。
“哪有什么特别,你看错了。”说完,葛老汉挥手,示意人群解散。
众人看着葛家人的背影,不解的对望了一下。
“这老葛头别是联合睿王府来害我们吧?”
“柱子,瞎说什么。”人群里响起呵斥。
葛大柱转头,伸手扶过年迈的族长,“爹,这可不是我瞎说。”他鸟悄的靠近族长,把声音压的低低的,“您看这么多人,这睿王妃正眼看过谁,怎么走之前偏偏跟他家说了话?”
葛春生眯起眼,浑浊的眼底闪过精光,“你听说什么了嘛?”
没有,葛大柱摇头。
“那便不要乱说,这没凭没据的也不怕伤了你堂叔的心。”葛春生呵斥。
葛大柱悻悻然的摸着鼻子,表情有些尴尬。
走出祠堂没多远,葛长生便站住了脚步,他无奈的看着汪氏,眼底有说不出的愧疚,“红玉,这些年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汪红玉圆脸上堆起笑,扬手拍了葛长生一把,“受哪门子的苦诶,这辈子我有你和大壮,二亮,睡觉都会笑醒咧。”
葛长生攥住汪氏的手,昏黄的眼里涌入点点泪光。是他对不起红玉啊,年轻时发誓给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可是,这些年除了村长夫人的头衔,她却是一点福气也没有享受啊。想到这里,他伸手猛然一拽,把汪氏紧紧的怀里。
汪氏臊的满脸通红,她扭头看向两个儿子,惊的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
“赶紧放手,让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汪氏慌张的推着葛老汉。
看着父母亲近的画面,葛大壮和葛二亮乐的直笑。兄弟二人挤眉弄眼的推搡着,一边嬉笑一边向家跑去。
汪氏长舒了一口气,情绪慢慢放松下来,她把双臂环上葛老汉的脖子,“老头子,我汪红玉这辈子活得值了。年轻时能得到你的垂爱,年老时可以找到失散的妹妹,人生无憾矣。”
葛老汉感性的拍了拍汪氏,夫妻两个相视而笑,双手交叠在一起搀扶着朝家走去。
曲悠等人一路走,在村口便跟钱管事分道扬镳。等上了马车后,秦羽风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王妃,属下有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装什么斯文啊,曲悠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当问,问吧。”
“关于那十两银子。”他就是心里好奇,秦羽风‘嘿嘿’一笑。
“闭嘴,换下一话题。”那十两银子永远是她心里的痛,曲悠狠狠的甩下车帘。
把曲悠安置好,幻珊便坐在了车厢口,她把车帘掀开一个缝,用手戳了戳秦羽风的后背,“秦大人……”
秦羽风不解的回头,眼底闪过疑问。
“您这么八卦睿王爷知道嘛?”幻珊眉毛轻挑。
嘿,秦羽风扭头,不忿的看向幻珊,“你这么辣,庄羽知道嘛?”
“你——”幻珊气急的扭头,留下秦羽风在外面哈哈大笑。
曲悠闭着双眼,完全不受外界所干扰,她脑中快速的计算着盖工厂的成本。
“洛宁的牙行在哪里?”
牙行,秦羽风摇头,“皇家有专门的御用工匠,哪里用去牙行。”
曲悠猛然坐起来,身子因为兴奋而止不住的颤抖。艾玛,傍大款就是好啊,连工匠都能省钱啊。
“那、那是不是随叫随到。”话里,带着明显的颤音。
秦羽风没有回答,他把马车赶进王府,拿出木凳等待着曲悠下来,“王妃,咱们到了。”
凤翎和灵佑率先跳下马车,二人从秦羽风的手里接过木凳,稳稳的摆在地上,“小姐,可以下来了。”
曲悠掀开车帘,抬脚往下走,代柔和幻珊紧随其后。路过秦羽风的时候,幻珊轻轻一笑,抬脚狠狠的碾了碾。
“臭丫头,算你狠……”秦羽风捧着脚,呲牙咧嘴的在地上蹦着。
幻珊回头一笑,眼里挑衅味道十足。
秦羽风呆愣的杵在原地,好似忘记了脚上的疼痛。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姑娘除了衷心便是稳重,她心里时刻记挂着主子,平日里要操心的事物众多,笑的次数屈指可数。哪怕众人在一起玩闹,她也只是轻掀嘴角象征性的一笑。原来,她也可以笑的如此明媚耀人啊!他心里一软,眼神玩味的看向幻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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