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是吧?”张达奇怪的看着听了自己要从商仍风姿绰绰的大嫂,点了点头。
李翠花笑着对张达道:“二弟,你从未经过商,这其中的险恶不太清楚,不如先买些地种着,等一家子的日子都安稳了,再做打算。”
张达听后点点头,道:“大嫂,你莫劝我,我稳定了下来,就要计划买铺子,做生意的。”
李翠花听后点点头,道:“虽然说长嫂如母,分了家,你想干什么,你们家还不是你说了算。”
张达低下头,想到心伤处,突然眼泪不受控的流了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张达声音哽咽地对张然道:“大哥,这个名你给我留下,我改日再过来除名。”李翠花听后惊讶的道:“除啥族谱,我大伯家经商,咱们不也一样吗?”
张然听后,眼前一亮,睁开眼,笑道:“对的,这也不啥要紧,你看翠花家不也是一样吗?”李翠花又道:“虽然于族谱上出了位商人不太雅致。但对已分家的兄弟没有影响的,二弟这是有心了。”
张然听后点点头,笑道:“你是有主见的,还不快去买间房子,看你们一家子的模样。不知情还以为大哥虐待你。”
张达听后也开怀笑了起来。道:“谢大哥。大哥,我想暂时租一处房子,就租一年。等家里稳定了,我想上镇上租间铺子连着住房的,捡些轻巧的生意做做。”
张然听后点点头。
张达道:“大哥,我今天转了圈,这里的人听说我只租一年,都不太乐意租与我。你看。”
李老爷子在屋内听后,“哼”了一声,出来道:“你租房子是说明自己以后要经商,是不?”
张达听后。梗着脖子道:“这是当然的,别人问为什么只租一年,我就说了。”
张然听后扶了扶额,李老爷子笑道:“那你就是商人了,如果一商人要租你家,你租不租给他?”张达一听。用手拍了拍自己头,道:“这么简单都没想明白。我真是。”
李老爷子叹了口气,对李翠花道:“翠花,去与诸说道说道,让诸帮着租间房子。他去兴许可以便宜些。”
李翠花听后笑着应下了。不一会儿便入屋将张达的事告诉了李诸,李诸听后不无惊讶,道:“难怪他刚刚说想去大伯家住,这是去取经了。”
李翠花摇摇头道:“这些东西,就想考秀才一样,又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的。你看,你去卖东西不就比人家李权及李慕卖的便宜。”
李诸一听后不好意思的笑笑,李翠花看了看李诸,道:“算了,不说你了。你看,可不可以帮着租间房子。”李诸听后点头道:“行,我这就去。”李翠花听后笑着说:“去吧,你大姐我可不会与你客气的。有弟弟使唤就是不一样。”屋里听李翠花说得有趣,不由笑出声。
李翠花想了想,对李诸道:“诸,明儿你帮我买两亩地回来,已经租出去的,可不好收回,这样出尔反尔的主家,以后就不好租地了。”李诸听后点点头,应承了下来。李翠花忙叮嘱道:“这事你别让你大姐夫知道,保不得,他要向我要银子,帮他们家那一大家子的人。”
李诸想了想,道:“大姐,听你这么讲,张达还是有想法的。”李翠花听后“哼”了一声,道:“我兄弟那么聪明的人都不怎么会这些,你以为他可以赚大钱。”然后摇了摇头道:“二弟其实人没什么,就一实诚的人,可是,他的婆娘可不是好相与的,你想想,她一个二儿媳妇,可以在娘手里夺权越过我而掌家,只这一点,就不是一般的。我就怕张然心软,被她蒙了去,这可是我张贵的,可不能让其图了去。”
李诸及邓氏听后点点头,邓氏想了想,道:“大姐,你的金银首饰可要收好。”李翠花想了想,道:“敏,我也不瞒你,经过我与贵儿两次回张家拿东西,确实留下了些值钱的东西。我也不怕张然知道,就怕张老太太问我要,怎么说张达也是她的亲儿子,以后张达做生意失败,不难保证他不回来问大哥要些本钱。”
李诸听后面色沉了沉。
李翠花继续说:“不要说我说得太过了,做生意的,有人赚钱当然就会有人亏钱,这大家都知道的。李权及李慕,那是大伯从小就训练教导的,张达没有人带着进门,本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吃亏也是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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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不甚舒服,终于从那白色的牢笼里出来了,积极补上。谢谢您们一贯的支持!
身子是革命的本钱,真是,那个牢笼真不是人待的。唉!~!当然,医生护士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