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前我们老张家的人,都是在茶馆里间买的。”
滨滨前世没有买卖过人口。但是普通的招聘还是有的,看人的眼光也是有点的。她一直在看草棚里的人。
李诸听了吴白驹的话,笑着道:“这位白驹兄,我就一农家,买些能做普通农活的就行了,没那么多的讲究。”
吴白驹听后惊讶了一会儿,很快就收起了心神。拿出一张纸给李诸道:“我这里的都是一些三餐不能温饱的普通人,个个都是实在的,这里有一份我托人写的买卖条款。你看看,如果可以,你就可以开始选了。”
邓举人接过纸张,一看就笑了,递给各位传阅。这时,滨滨闹着要邓氏抱,邓氏抱着滨滨,看向纸张,只见上面写道:本人吴白驹,为各位兄弟姐妹谋处生路,凡是我处的人,男的不为奴,女的不为妾。三年内,我这卖出去的,若有偷盗行为、备懒行为,均可退还银钱。五年后,男女为奴为妾均与我无关。
滨滨看过去,发现吴白驹这不像人贩子处,更像前世的求职中介。这增加了滨滨的好感,就更想在这买人了。
邓举人看各位看得差不多了,说:“既然敏儿家只是想买人帮着种地及喂养牲畜,那在这选也是一样的。”
李诸一家都笑着点点头。
李权对吴白驹道:“白驹兄,我兄弟是秀才,想买一两个人,帮着家里种地、喂养牲畜的。你看看有没有熟手的,或者刚好是一对夫妇的。”
吴白驹看了看李诸,作了个半辑,道:“这位秀才有礼了。”
李诸看着不知如何还礼,摸了摸鼻子。吴白驹伸直了腰,奇怪地道:“这位秀才家里还种地?”
李诸听后笑道:“秀才也要吃饭,也要养家的,怎么不种地?”吴白驹看了看李诸,道:“秀才一般都没有种地,都是另找些干净轻巧的。”
李诸摸了摸鼻子,没有再说什么。吴白驹想到自己问的话有些唐突,忙道:“这是我的唐突了,我这没有夫妇,但是这里的人都是会做农活的,你随便选一下,选好了咱们再谈价钱。”
众人听后都点点头,滨滨这会儿又闹着要下地了,邓氏只好将滨滨放地下。
李诸向草棚内的众人问道:“你们有没有人养过鸡的?有的向前一步。”全部人均向前行一步。
李诸又问:“有没有养过牛?有的向前一步。”第一排只有五个人向前,第二排有三个看起来六岁大的男孩及三个妇女向前一步,第三排有七个老人向前。
李诸看了看,又问道:“有没有养过马的?有的向前一步。”马是比较金贵的事物,普通人家都没有这样的牲畜。第一排没有人动,第二排也没有人动,第三排有两个老人向前一步。
李诸看了看,为难的对吴白驹道:“这位兄弟,我家是想要一位帮着养牲畜,一位帮着种地。这俩老都符合我的要求,可是我只能选一位。”
俩位老人听后,其中一位精瘦、黝黑的老人道:“你选这位老镰头吧,快到秋收了,而我在内乱中受了伤,这次秋收就不能下地帮忙了。老镰头可以帮忙。”
吴白驹看了看俩人,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这位秀才,你选一位吧?种地就不用问了,这里的都会,你就选个壮点的就行了。”
滨滨听到那老人家出声,问道:“这位爷爷,你们俩认识?”黝黑老人看到滨滨宛若观音座下的小童女,心有好感,笑道:“对,我们俩是同一个村的。老镰头以前是村里种地的第一,你们家带上他,肯定错不了。”
一听这话,旁边的老镰头道:“尚老,这都是村里的人过奖了。你也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我们村的马尚。”马尚听后摇了摇头,一股悲涌上来,身子晃了晃,回到棚内坐了下来。老镰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道:“我这嘴就是没有拴的门,你别见怪。唉。”
李诸看了看,问道:“镰老,你与尚老是哪村的人?尚老以前是养马的吧?”老镰头听到未来东家问话,忙答道:“我与尚老是东边章怀县的。内乱起,我们举家一路逃亡过来。我家还有俩儿子、仨孙子,我想自卖,解决一个口粮,还可以卖些钱,让孩子们过上几天的好日子。”
李诸听后点点头,滨滨听后捂嘴笑了起来。李诸问道:“你这孩子笑什么?”滨滨指着老镰头,笑着道:“这位老爷爷那么大人还要骗人,他肯定是骗家里的人出来的。”李诸惊讶的看向老镰头。老镰头听后满脸通红,道:“我家的孩子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不得骗。”
李诸听后皱了皱眉头,邓氏看向尚老,问道:“尚老你哪里受伤了?”
尚老看了看自己的脚道:“我的脚受了些伤,养好也需要时间。唉。”邓氏问道:“尚老,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尚老看了看邓氏,看了看李诸,听刚刚吴白驹的意思,这应该是一家人,便应道:“小老人家里还有一位孙子,今年十二岁。”停了停,尚老又道:“我想自卖,留些钱给孙子娶媳妇。”
邓氏听后摇了摇头,又问道:“你孙子知道不?”尚老听后看了看脚,抬起头,一脸向往地道:“孙子说要一起卖。我又怎舍得,我孙子还有几分聪明劲,我还指望他考秀才,我这次出来是自卖二十年。还要等着以后回来享福的。我今天出来的时候,把孙子托了给镰老家里的人,他们帮着看着。”
突然,远远传来声嘶力揭的哭喊声“爷爷,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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