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大明,回到了战乱日本,安泽一有一点,不太适应。
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只要你想活着,不管你适不适应,你都要面对。
安泽一4月中期离开皇宫,来回横跨了个中国,在海上漂了将近一个月,等他从日本上岸的地方到了京都的时候,已经10月底了。
后土御门天皇,在他到达京都的八天前,已经去世了。
安泽一:“………………”
呵呵。
我大老远的赶到了大明,结果英宗朱祁钰在他到达之前没几天被瓦剌俘虏了。
我大老远的赶回了日本,结果后土御门天皇在他到达之前没几天就就病死了。
安泽一:难道我在天生开启好感度苏这个金手指之后,现在又开启了“走哪哪里死皇帝”的被动技能了吗?
不过………………
后土御门天皇,不会就是那个,那个死了之后遗骸在宫里放置了四十三天的皇帝吧?
想想就觉得好怂啊。
啧啧,要是昭和天皇也是这样被幕府和各路将军欺负的怂货该多好。
不过,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以安泽一这些时日与朱祁钰相处之中,他得出书本上没有的结论:就像每一个新学期刚刚开学的时候学生会写下一份很美好的计划书一样,每一个刚刚登基的皇帝都是在心里面渴望着成就一番霸业的,只是在现实面前,有的人屈服了,于是成为一个庸庸碌碌的人;有的人逃避了,于是成为一个在醉生梦死中寻找慰藉的昏君;而有的人拼搏了,于是成就了自己,成就了王朝,成就了国家,也成就了历史。
嗯,想一想,这个新上任的天皇就是后柏原天皇,貌似也是一个怂货,登基的第二十二年终于举办了即位典礼,驾崩的时候更苦逼,幕府送来六百贯葬送费(内含新帝践祚仪式的费用);盛夏时节,天皇的遗体在泉涌寺搁置至腐烂,方才入土归安,葬在深草北陵。
嗯,这也同样说明了,幕府财政很困难,足利将军家的经济实力开始衰退。
估计是现实太绝望,所以这个后柏原天皇皈依佛教,擅长书法,在流行疱疮时,曾经分赠般若心经于各个寺庙,也曾在伊势神宫祈福过。
啧啧。
怎么看都是在逃避。
话说回来,日本的天皇怎么称呼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安泽一对此很是充满吐槽*。
而且憋屈成这副鬼样,教都不知道从什么方向教。
不过自己要做的事情,哭着也要完成的。
太穷?木有关系,想办法赚钱;
没权?木有关系,想办法□□;
没人?没有关系,有权有钱自然人就来了。
很好,就按这个步骤来。列好一大张计划书的安泽一决定准备一下,装好13。
他发誓,自己当初在朱祁钰面前犯的蠢,绝对不能再在日本天皇那里再犯第二次!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之前两眼冒光天天跟着他一起看歌舞唱腔的文艺少女.时语上线了:[我会把你打扮得美美哒萌萌哒。]
[我不需要美美哒,]安泽一一脑门子的黑线:[我需要让对方认为我是神仙,是大神,是需要敬仰爱戴的存在。]
才不是美美哒萌萌哒,我又不是卖萌!
[安心西路,一切交给我吧!]时语十分兴奋:[正好今天晚上是先任天皇的头七,你粉墨登场一定会没有问题的。]
安泽一:我听你说的更加担忧了。
当天晚上。
年轻的天皇午夜惊梦,看到入室的月色清冷动人,不由得起身临窗而立。
不得不说,这一天晚上,夜空不见星辰,一轮冷月,月色满地如清霜。让人望之心绪百转,既喜又忧。
喜这月色动人,忧己未来无望。
这个时候,天皇睁大眼睛。
在他的视野当中,有一踏月从空而来的青年。
这个青年有着一头长长如绸缎的乌发,一身雪衣身似轻烟薄霞,赤足,面容清丽出尘,一双纯净澄澈如秋水的眸子里似乎闪动着金色的流光。他静静的看着他,目光清冷沉静。
那般恍若天人一般的飘渺身姿,那样世间不存的绝世风华………………
他内心骇然,忍不住连连拜服:“不知哪路神灵降临,小王惶恐。”
忍着面无表情的安泽一:这个b装的,我自己给自己个满分。
嗯,时语给自己的这身衣服是什么材质做的?雪缎吗?感觉装13的时候好有感觉。
不过为了继续装13装下去,安泽一侧身避过天皇的跪拜:“吾非神,尔无需害怕。”
天皇心中的惊惧缓缓平复,他微微抬头,只觉眼前微花,定睛细看,发现面前疑似神祗的青年,身上的衣服并不是纯色,衣摆袖口处金丝银线作绣的金莲羽鹤栩栩如生。
他仔细的看了两眼,惊骇发现那些绣纹是如有生命一般流动的。
不同于传说当中妖怪的邪性,而是带着让人无法控制不去神迷目眩的神性。
——————天皇当然不知道,安泽一身上这件时语给的衣物,是时语自己,以灵魂之力作织,以时间法则为绣,材质与时语折扇的扇面同一。说一句逼格高一点的话,这件衣服,近乎于道,本就不是凡夫俗子有资格穿的。
而到了天皇眼里,那就是妥妥一句话刷屏:
此人/此神绝非凡俗!
“吾有幸得天照大御神所顾,遂至此想看看大神后裔。”安泽一轻声叹气:“却是不曾想到………………”皇室式微,衰败如斯。
给你一个叹气你自己理解去。
“小王愧对先祖,愧对先辈的期待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