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世界无非都是两件事情,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
不日来到青州,烟花巷人流众多,我们好不容易挤进去,又被挤了出来。我问宁云路以前是不是这么多人,他摇摇头,以前没有这么多人。
那怎么回事,是不是选花魁?选花魁阵仗有这么大?
我们拉过一名路人甲,问他什么情况,他碎了一口道:“今日是破瓜之日。”
“破瓜之日?”这是什么时代,还有这种日子?
那人进一步解释,“烟花巷每年今日都会推出一批雏儿来让有钱人们欢喜,你知道有钱人们最喜欢这个东西,这群王八蛋。”说着说着就义愤填膺起来。
我见这人激动了,心上一笑,你这么激动是因为你没钱,不能去和雏女们欢天喜地吧。
“既然全都是有钱人玩的东西,为什么这些人如此趋之若鹜呢?”
“嗨,还不是想看看那雏长的怎么样,听说今年有个雏儿特别不同。”说到这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有什么不同,还不是年方二八,豆蔻年华的少女。”
“哪里是什么少女呀,是早已成名的宫霜!”
“纳尼?”我大叫一声,宫霜还需要破瓜?有没有搞错?
他见我很惊讶,说了声大惊小怪,不想再和我们聊,跟在人群后面向前走去。
我问宁云路:“这是什么意思?宫霜以前和你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你东西短小,不能直捣黄龙?”
宁云路脸微红,“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情况。”
“那我们就去看看,看看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到半夜,夜深人静才是办事的时候。
从烟花巷的狗洞钻了进去,走在赤色魅影的长廊里,时不时听隐约的欢愉之声,我们忍住羞涩一路往前冲。
走到最西边的厢房处,门口站着坐着两个龟公,像是睡着了。
我轻轻的向宁云路指示我们一人搬一个花盆,悄悄走过去砸他们脑袋。宁云路有些担心和迟疑,我搬起一盆花快步走过去狠狠砸在一人头上,那人哼了哼,歪在一边,昏了过去。
另一个龟公猛地睁开眼,见我在跟前,站起身来向我扑了过来。只听沉闷的一声响,他身体一软,摔倒在地昏迷过去。
他的身后站着宁云路,满头大汗,像是外面下了一场雨,他来不及撑伞。我向他招手,指了指西厢房,推门而进。
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我试探着伸进脑袋,什么也看不见,难道里面没有人。
刚想把头伸出去,一记闷棍打来,我的头像是裂开,眼前的黑色蔓延开,眼皮感觉沉重,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耳边只听见宁云路呼喊阿荻的名字,是哪个杀千刀的暗箭伤人。
又听闷响再次响起,我猜一定是宁云路糟了,心里不仅担心起来,会不会把我留在烟花巷当个什么。
虽说这是书里的世界,还是会很痛苦的啊!
想着想着,我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