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重新回到地下室,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躺在床上的骷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中年妇人。妇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像是在沉睡,沉睡得十分安详。
宋鸣逸见到床上躺着的那人,站在原地,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认识的?
我心中纳闷,骷髅哪里去了,怎么又变成了这个妇人?
正思考间,妇人的身体闪烁,躺在床上的妇人突然间变成骷髅,过了一会儿,又变回了原样。
我恍然大悟,原来骷髅本来就是她。
妇人的脸很面善,曾经在哪里见过,我想了好半天没有想起来。瞥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画像,恍然大悟,不就是她么?
宋鸣逸站了一会儿,挪动脚步上前,走到妇人身边,看着她。
“这是你的父亲?”我问他。
他摇摇头,“不是父亲的模样,却有父亲的气质。”
我想,这一定就是宋铁郎了。
不过,她怎么会在骷髅和人体之间自由变换的呢?还有,她不是被烧死了么,怎么会在这里呢?
正思考间,躺在床上的妇人猛地睁开了眼睛,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们几个吓得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
袁晓琳愤怒的让宋铁郎给她跪下,要对她进行惩罚。我想说,这里只是地下室,又不是地府。
宋铁郎坐起身来,对着我们嘿嘿的笑。
笑声如黑风压枝,从中间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听得我们毛骨悚然。
“你们终于还是查到这里来了,我的儿。”宋铁郎道。
聂冰刷的拔出软剑,护到我前面。袁晓琳向我这边挪动了一下,躲在了聂冰身后。
冥王也怕死?
宋鸣逸听宋铁郎这么一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孩儿恭迎父亲返还,所有一切崭新如昨,还请父亲亲自定夺。”
“那些事情交给你处理就行了。”宋铁郎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前,拿起摆在上面的铜镜。
抬起手来观察铜镜中的自己。
一边看,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无比珍惜。
看了好一会儿,她很用力的把铜镜往地上一摔,像是在进行某种形式的泄愤。
紧接着,宋铁郎身影晃动,聂冰手里的剑脱手。
只听沉闷一声,宋鸣逸站在原地不能动弹,聂冰的软剑贯胸而过,剑尖在后背滴着鲜血。
手握剑柄的,正是刚刚苏醒过来的宋铁郎。
这一变故太快,我们根本还来不及救援,也来不及抵挡。
“为什么······父亲,为什么?”宋鸣逸问宋铁郎。
宋铁郎并不回答他,手握剑柄慢慢的抽出软剑。剑身一出,宋鸣逸跪倒在地,痛苦的捂着伤口,不能动弹。
聂冰护着我们,躲在了墙角。
宋铁郎根本就不在意我们,而是走到一处墙壁处,敲了敲门,“你可以出来了。”
墙壁有个暗门,暗门轰隆一声推开,走出一个人,我们看见这人,惊讶的合不拢嘴。
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宋鸣逸。
果真,有两个宋鸣逸。
凶手,这人便是杀害宋鸣树的凶手,也是剥了孟立威皮的人。
这人是谁?为何和宋鸣逸长得一模一样。
“你们不用担心,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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