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超他就是对她有意见却也是闹不出脾气来。
他没下水,坐于河边树阴下的一块光石头上,昨天的事情,把他的思绪变得沉重了,这不关于那一巴掌,而是他对于他自己整个人生该作怎样的规化。
这种无论他多努力都改变不了的问题,把他整个人都搅得疲惫不堪。祈望自己想像的那个未来,那是空旷的,是空虚的,是不着边际的,也是茫然无果的。回归于现实,他纵然是千万个不喜欢,可也得努力的活下去,至少也得做好眼前的自己。
瞧着白雪在水里欢跳着,水已把她的裤腿都打湿了,她也没顾及,只顾着眼下的收获,多么单纯的女孩儿。
子超索性躺下,给自己心灵一个释然。
轻轻的闭上眼,静静的听着委婉动听的鸟声,无论哪个朝代,和平或是战火连天,它们都是如此自由自在的在众林间快活的生活。
突然他发觉,不知从何时起,他变得忧郁,把心思沉进骨髓里淡然的活,如若能同那些鸟儿一般快活自由的飞翔,那该多好。想到此,他不免得自已笑了,笑他自己的幼稚。
“子,子超。”
传来白雪的断断续续惊叫声,他坐起,朝着刚才她的方向一瞧,不好,水面上只剩那个箩筐,人不见了。
子超提脚便奔去。
“白雪,白雪。”子超边是大声呼叫着白雪,边中慌着神的扫视整个水平面。
到有箩筐处,子超发现,箩筐的一侧水很深,不难想像,白雪失足踩空被水冲走了。他来不及再思索,跳进深水里顺着水流摸找。
他没了自我的,忘却一切的,只一心一定得找到她。
没着半分钟,他在深水处瞧见下沉的白雪,他奔着命的游上去,奋力的托起她。
白雪一露水面,除过呛咳,便是受惊后本能的反应,她紧紧的抱住子超,生怕自己再次冲进深水里。
“不用怕,不用怕。”子超边是护着她,边是快速的朝浅水处游去,她的恐惧也让他隐隐生痛。
到着稍浅处,子超站起来,他知道白雪是受惊过度的,所以也没要她松手,他直抱起她上岸,到着树阴处,轻轻的把她放下,并小心的让她靠着树。
顺了顺她的背,又替她捋整着凌乱的头发,才敢去瞧她吓得煞白的脸。
“没事啊,没事了。”子超轻拍着她的小背。
静着好一会儿,白雪才渐渐的恢复了她正常的呼吸,缓过神,哇的一声便哭开了。“我差点死在这里了。”
“没事了啊,现在好好的。”子超柔声的安慰,并仍用手轻轻的顺着她的背。
“我滑下水里,那么久,叫着你好久,你才来。”白雪两眼都是泪水的望向子超。
子超不敢去瞧她的双眼,她话里满是让人心疼的委屈,“是,是我不好,我,我没瞧见。”
“我都以为我得去天堂了,我得去陪上帝下五子琪了。”白雪自顾自的哭着。
子超听这,却是想笑了,可又不好意思笑,只得强忍着。
“你故意的。”白雪突然转过脸,近于零距离的两眼盯着子超,“你整我。”
子超对视上她的眼,怔着一秒钟,而后快速的将自己的身子后移,稍底着头,“我,我刚才躺下了,再说我也不知道你捡个河蚌和田螺会去那头,那是靠山脚根下,瞧着水都是幽绿的,水自然深了。”
“你为什么早不说,你也没跟我说,靠山脚根下水深。”白雪怒火上来了,她朝子超咆哮。“你就是故意的。”
子超不想说,他知道越描会越黑,“好吧,我错了。”
“你就是错了!你本来就错了。还什么‘好吧’,什么态度啊。”白雪满肚子的委屈,撕心裂肺的滔滔着大哭起来。
“那你说怎办,你别这样哭啊,小声点。”子超深锁上眉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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