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它自己要加上那么恶心的词语,这只能说明,它本来就不是一只好鸟。”
“谁不是好鸟谁心里清楚,幸亏现在只有咱们俩在喝粥。”
“今天熬的燕窝粥很难喝呢!有股泡菜咸鱼味……”脱脱渔大口喝粥,就着小酱乳瓜。
“哀家早想说你了,最近你的身上老有一股那样的馊味儿,你闻闻这两天来的嫔妃那身上香的,哀家直打哆嗦,哀家都把持不住了,皇帝血气方刚,就更……阿嚏……阿嚏!不好,他们来了,你快过去站着。”
“凭啥?今天臣妾要高举义旗……”
“什么?”太皇太后的眼神里好像安了两个皮蛋……
“哀家说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呆?旁观者清你不懂么?”
脱脱渔眯着一双阴险的大眼睛:臣妾想到琉地白驼城旁观,那样看得比较清楚……
死出去!
她只好再次到廊下和鹩哥深情对视,鹩哥抗议:你好讨厌……好讨厌……
这句话根本没人教它,可它的鸟毛被眼前的人生生拔掉了一根儿,它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既然骊宫太后娘娘被太皇太后和皇帝所厌弃,宫里的嫔妃都把她当做了空气。
皇帝和嫔妃来给太皇太后问安,照例和元承荣闹了一回,把她的辫子揪着当马尾巴甩,她的眼圈又红了。他们两个倒是最能玩儿到一起。尊忙趴在她耳边悄声道:过两天礼部有马球赛,朕抽空带你去看……”
真的?她跳起来,圆脸蛋红扑扑,兴奋莫名。
皇帝说了几句就走了,路过廊下依旧连脱脱渔一眼都没扫,可他身上清爽冷冽如沁梅的特殊味道被她的鼻子捕捉,这一次,她被虐了……
没人关注面鸟的骊宫太后娘娘,里面因为皇帝昨夜宠幸了储婉仪开了锅。
皇后东城凤面沉如水,她大婚,因为来月信戴了戒指,太皇太后却逼着皇帝迫不及待临幸别的嫔妃,难道连这七天都等不了?
可她又不能明确提出来,那样太皇太后又会说做为皇后不大度。
不过,她自己不觉得,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最会察言观色的元嫔第一个笑道:“太皇太后,都说否极泰来,婉仪娘娘赶快有了好消息,也好让储大人高兴高兴!”
储婉仪的父亲因为她入宫,才从一个里胥(管理乡里事务的公差),升到县令。从前的那一场浩劫,储氏家族在朝里的势力全军覆没。最高的官位是个一个长史,还远在伊州,从前曹秉鲲手下的一个闲职,所以储昭仪自幼吃穿用度极为简朴,别说宫里的嫔妃了,连人家的奴婢也比不上。
太皇太后果然大悦:“呵呵呵,元嫔就是会说话。果然这样子,哀家会好好赏她。”
拉着储婉仪的手,细瞧:“这孩子,生的真俊,眉眼倒有几分长的像脱脱渔呢?”
旁边的嬷嬷连连点头:“这肉皮生的真实好!”
储婉仪脸红了,低声细语:“太皇太后谬赞了,嫔妾蒲柳之姿,怎么敢和骊宫太后花容月貌相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