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要用命去消受的。”我有些苦笑道:“如今我也要做一个以推**而换固**的人了。”子衿担忧地看着我道:“主子……”我笑着道:“如今我倒是有些佩服郑昭仪了,竟能于宫中专**这么久。”子衿道:“昭仪娘娘确实是做事有决断的人,于宫中颇有威仪。”我道:“我却是最佩服她爱便能爱的这般彻底这般霸道,不愿与人分一丝一毫的那份心和勇气。班婕妤确实是宫中乃至世间女子该学的典范,这贤德之心想必就算是圣人都会夸赞。只是,终究是要昧着自己爱人之心,去强迫自己遵守哪些规矩。爱的这般含蓄,虽是得了名得了赞,却远不如郑昭仪爱的轰轰烈烈。”
司棋在旁边道:“陛下对主子的心也是极好的,走之前都不忘了关心您的伤势,只怕宫中的其他主子知道了还不知道该怎么艳羡呢。”子衿在旁边道:“司棋说的是。”我看了她们一眼,便笑着不语,心情却要好了许多。我笑着问司棋道:“如今外面想必早已对我们远条馆早有怨语了吧,只是因陛下,她们才未闹得太过是吧?”司棋犹豫地看了子衿一眼,又看向我道:“主子未出去,如何知道的?奴婢等只是不愿主子不高兴,便没告诉主子,请主子恕罪。”我摇头笑着:“我虽人在远条馆不出去,但我的心却不能就安逸的在这远条馆歇下来,否则,说不定别人开始对付我了,我都还不知道。你们也莫惊慌,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只是,与其粉饰太平,倒不如把这些事告诉我,我也好有个防范。”子衿和司棋点点头道:“是,谨遵主子教诲。”我点点头道:“别看太后如今是对我好,那是建立在我懂人事,会按照她所想的去做的,别忘了那日在长乐宫的事,若是我真这样日日霸着陛下不自知,想必就是太后都容不下我,要知道,太后的支持对我们也是极为重要的。”子衿和司棋都严肃地点点头。
我笑着道:“你们也不必如此紧张,不过说说罢了,你们这般严肃倒把我紧张的。”子衿和司棋一听也都笑起来。这时,只看李朝恩急急跑进来躬身道:“主子,秦公公来了。”我诧异道:“他不是陪在陛下身边的么?”司棋开口问道:“莫不是陛下来呢?”我一听心中跳得极快,李朝恩道:“陛下没有来。”听完心中有些失落,谁知道李朝恩讨巧的笑道:“但是陛下念着主子,专门让秦公公送东西来。”我一听,笑道:“那快请秦公公进来吧。”李朝恩忙道:“是,奴才这就去。”说完一溜烟儿的跑出去了。不一会,秦道与李朝恩一起进来,秦道笑着躬身行礼道:“奴才给美人请安。”我忙笑道:“公公快起吧,劳慰您跑这一趟了。”秦道笑着道:“为陛下跟美人办事,奴才求之不得的事。”我一听笑而不语。秦道便将一个小盒子递上来道:“这是陛下命奴才赶来送与美人的,请美人亲自打开,陛下说美人一看必会明白的。”子衿前去取来,然后交予我,我慢慢打开,只见里面躺着并蒂花开的金凤步摇,而步摇的四周皆是一些晶莹剔透的小红珠子,眼尖地我发现这些好看的宝石珠子里夹杂着许多的小红豆。红豆,最是寄相思。他是想告诉我,即使一刻不见,便已相思么?我又何尝不是,早已习惯了他在身边的我,如今只有无尽的相思。眼眶有些发热,我忍住内心的激动,笑着道:“麻烦秦公公跑一趟了,你便回禀陛下,说我已明白,只说妾愿随君。”秦道一听笑道:“是,那奴才这便去回复了。”我点头笑道:“子衿,天黑路不好走,送秦公公到门口。”秦道笑着道:“劳烦子衿姑娘了。”子衿笑着引秦道出去。
李朝恩笑道:“主子可真真是陛下心尖上的人。”我笑着道:“得了,就你话多。”李超恩笑着,待子衿进来我便道:“你们都去睡吧,我也乏了。”子衿她们方行礼道:“是,奴婢们先退下了,主子好好休息。”我点头,她们便退了下去。我将这盒子捧在手中,静静地躺在**榻上,有了它,突然觉得安心了好多,好似他在身边一般,不一会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