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无须那么激动,又没有红包给你。”
她轻笑着摇了摇头,在心里暗暗想着:“几年不见,这家伙还是老样子。”
“你怎么回来了?”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因为没有躺着和别人说话的习惯。
萧景珵扶着她坐起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并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继续调侃她:“看你这副狼狈的样子,好像被人那啥了似的。”
叶倾城被人说中痛处,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幕,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轻微颤抖着。
“不会吧?”看着她张惶无措的样子,萧景珵脸色一黯,厉声问道。
她拼命摇了摇头,努力想要克制的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
“真的没事?”萧景珵继续追问道。
她继续拼命地摇头,哽咽声越来越明显。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快点跟我说!”萧景珵坐在床边,按着她微微颤抖的双手,眸光焦灼。
“景珵,我该怎么办?我好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她抬起盈满眼泪的眸子,无助地仰望着他。
“别怕,有我在,我不是你永远的死党永远的靠山吗?不要怕!”
他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像安慰一个幼小的孩童。
“是陆沐白欺负你了?你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难道全部不知情吗?”萧景珵气呼呼地质问她。
“不关他的事,他只是失忆了,我不想给他平添烦恼。从我对他的治疗来看,他好像在内心深处有一部分想要刻意忘记的东西,这东西让他恐惧,让他不愿意记起。”
“我现在心里很矛盾,既希望他能记起所有的事情,又不想让他记起那些不堪的回忆。”
叶倾城垂下眼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那就顺其自然吧,只要他能够重新爱上你,所有的事情不就全都就迎刃而解了嘛。记忆可以不必恢复,只要心还在就可以了。”萧景珵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她冰凉的小手在他温热的掌心中微微颤抖,萧景珵眸色暗了暗,心中蓦地升起一股疼爱和怜惜。
听了萧景珵的安慰,她的心情渐渐明朗起来,似乎看到了黎明前的看到一束光明。
“只不过我去进修心理学这几年,他身边又发生了哪些事情,都是我不曾了解的啊!”心思一转,愁云继续笼罩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眉头深深地锁紧。
“亏你还是心理学博士啊,连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好,我看你可以回家歇菜了。”萧景珵刮了一下叶倾城的鼻梁,有点儿哀其不争。
她皱了皱鼻子,抬眸冲他笑了笑,迷茫空洞的眼神渐渐有了神采。
“为什么回来了?不是决定留在加拿大吗?”叶倾城带着自己的疑惑,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那个……因为……我爸妈,嗨,他们总是逼我结婚嘛!”他的脸一红,说话都有些结巴。
“该结婚的时候都是要结的,那有啥啊?”叶倾城天真地劝他说。
萧景珵生气地瞪着眼睛:“哦,你什么人啊?刚才你有困难我开导你,可现在我有困难你却落井下石,有你这样的闺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