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男人亵玩以至露出羞愤欲死之色——而这样一个女人,一个绝色佳人,从此就属他一人所有了。
魏康心口一热,越发动起火来,手就抚上半袒在外的裸/肤,温腻似脂的触感立时传至手心,不由巍然一叹,眼睛微微眯起,原来女子的胸脯如此柔软。
如斯佳人,如斯触感,又是可让他随心所欲之人,何需再一如既往的忍耐?今日的醉酒岂不是白费?
心随意动,魏康不再委屈自己,来不及宽下那一身罩纱,手直接就着红诃子伸了进去,立时握住了一手的凝脂。
刚刚成形的青涩果实,虽是饱满丰腴,却两世都未让人触碰。
而那强行探入的大掌粗糙有力,和柔软细腻的自己那样不同,强烈的冲突痛感如何能忽略?
孔颜眼睛一红,泪水沁了下来。
正欲含了朱唇一尝,颊边相触之间一抹湿意传来,本欲只做不知,继续借酒随心所欲,耳边却传来压抑不住的哭声,不由想起孔颜身边那几个死忠的近侍,再念及值守在外面的一些人,眼中不虞一闪,但到底停下了动作,手中却依旧一只压制在床头,一只紧攥不放,口中也似醉得一塌糊涂般,抵着红唇一派不明所以的含糊问道:“我的夫人……唔……怎么了?有泪来着……?”
夫人,他的夫人……
孔颜突然犹如在数九寒天被浇了一盆雪水,停下了所以的挣扎。
是了,她已经不是孔家女,而是魏家妇了,是河西节度使的二公子魏康之妻!
既然已选择了嫁人这一条路,就不应该再反悔了,而且她不是早有准备了么?
孔颜闭上眼睛,不再挣扎,压下对抵在唇间的薄唇厌恶,她摒气道:“无,无事。”
低若蚊妠的声音几不可闻,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传入魏康的耳中,一丝意外不由掠过清明的眼底,竟如此轻易服软了?
念头一闪而逝,许是真有酒意上头,许是孔颜的顺服让人萌动,魏康放下制服在床头的左手,不再被束手束脚的随心而为,让自己放纵在酒意情动之中。
夜,越发的深了,红烛仍在高烧。
身上也痛得麻木了,她恶心着男女之事,却从不知道男女之事是这样的疼。
原本斯文稳重如魏康,也可在这样的事情中变得如一匹恶狼一般,处处都透着一股子狠劲。
她忽然想起王氏婚前给她看的书,告诉她新婚之夜需要忍耐,天下男子在这事上都是一样。
可真的都是这样么?
孔颜歪着头,看着烛光映照下屏风上两个交缠的身影,她想知道,如果一早就明了嫁人会是这样,她还会选择这一条路么?
没人回答,胸口又传来一道发狠的劲儿,她人像被定木桩一样一下下钉在红帐内,清明的思绪也渐次模糊起来。
而夜,还在继续。
洞/房之夜,红烛高烧,芙蓉帐内,一点腥红,漫天笼着。
夜欲深,情/欲浓,万般心绪堪与何人说?
醉,醉,只堪沉醉不知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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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过俺文的人知道,这一章真的尽力了。你们懂的!另外晚上应该还有一章,最后谢谢cc和浅草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