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玉贞听见李夫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戳自己的痛处,气的面容扭曲,指着李夫人的鼻尖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指责我?”
李夫人腰肢一扭,坐在石凳上,抬眼看着楚玉贞道:“我算什么东西?我俩共同侍奉王,你还在我后头入府,按理来说,我还得叫你一声妹妹呢。”
楚玉贞啐了一口,“我呸,谁是你妹妹。”
“楚玉贞。”李夫人突然起身,站在楚玉贞面前瞪着她道:“你别把自己看的太高,肚子里头再多计谋,还不是一介女流,殿下现在是需要你帮他出谋划策,可在这之后呢?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只会耍阴谋诡计的女人。楚玉蕤便是再不济,她也是嫡女,始终都比你高贵,这是你改变不了的事实!”
李夫人说罢,转头便走,楚玉贞气的将桌上的茶具全都摔在了地上,咬牙切齿道:“楚玉蕤!又是楚玉蕤!”
念珠还从未见过她发这般大脾气,想去劝劝,心里头又不敢,只好等她气消些才敢接近。
李夫人的一席话教楚玉贞失了脸面,她自己心里头也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地位,可楚玉蕤就像一根刺一般扎在她的心上,不除掉她,她怎能心安?
思量之后,楚玉贞教念珠替自己准备了糕点,之后敲开了平王书房的门。
栖花再听到楚玉蕤说要去告御状时,连忙阻拦,奈何楚玉蕤一意孤行,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栖花只好去找了楚玉渊。
楚玉渊内心一直内疚,以为是自己的那番话才激得楚玉蕤下了决心去告御状,直道:“姐姐,我错了,你改了那主意吧,若是你铁了心要去救白家主,还能想别的办法啊!”
若是按照楚玉蕤前世的性子,恐怕直接闯进大牢里头救人了,可是现在不同。且不说牢房看管有多么严明,就算救出了白其殊,那往后她该怎么办?劫囚不是间接让她把欺君罔上的罪名坐实了?
所以她想找一个正当的渠道去营救白其殊,尽管这个渠道希望太过渺茫了。
经过这几天的不断打听,楚玉蕤已经能够猜到明显是有人在捣鬼,至于幕后主使到底是谁,还有待查证。
楚玉蕤拍拍楚玉渊的肩膀道:“不关你事,我既然执意要做,便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说罢就去让栖花备轿。楚玉渊在原地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只能去扶渠阁去找连亦清。
连亦清这几天又何尝不是在为白其殊的事情操心,在知道楚玉蕤去告御状的消息后并不惊讶,秋察司的玄沧镜为人正直却又过于呆板,只会听从华襄帝的旨意行事。刑部又有平王的人,两条道路都行不通,楚玉蕤只能靠自己了。
虽然连亦清看见楚玉蕤这几日为别人的事情操碎了心,心里头不免嫉妒,可他说过,楚楚要做的事,不管是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她那边支持她。
楚玉渊说的口干舌燥,看着连亦清一动不动,不禁着急道:“师父,我姐姐要去告御状!告御状是要滚铁钉的,就算告成了,那我姐姐岂不是……”
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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