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遇到苏淮之后,好像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从最开始的堕马他竭力相助,到最后官场上他耐心指引,本来对官场之事不太了解的她,如今也游刃有余。
看着苏淮放大的脸,白其殊想要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却不想他突然双手环住她的纤腰,身子俯下来便是一吻,两人的唇接触,苏淮只觉得浑身燥热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点,在他的意识里,白其殊现在像是冰块一般,越靠近越觉得舒服,越舒服越想要靠近。
客栈窗外,远山如黛,风儿轻抚,落叶也轻轻的,不愿打破这宁静,烛火微晃,人影交织。
鸳鸯榻上,她皓肤如雪,罗带渐宽,腰肢单薄,苏淮不知道哪里来的贼胆,借着酒气,只觉身下的白其殊明眸皓齿,桃花面薄,只想狠狠欺凌。
苏淮半梦半醒,自己也想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从前他当真如人们口中所说那样是一个纨绔子弟,青楼等地也去过不少,处处环肥燕瘦,入眼的却只有这位白家小三郎。
他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教感性占了上风,可他管不得这么多了,身下的白其殊慢慢环上他的颈,羞着脸回吻。
鸳鸯交颈,*一刻。玉山酥雪,潮红胜火。红烛已快要燃尽,如水墨般的远山被烟雾缭绕,房间之内,一片旖旎。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屋子,照在了苏淮的脸上,他皱着眉拉过被子蒙上了自己的眼睛,转了个身想要继续睡,微微睁眼却看见自己眼前好像坐着个长发女子,双手扯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不教他将被子拉过去。
苏淮头疼的紧,以为自己还在做梦,闭上了眼睛后,又猛地睁开,眨了两下,发现床上真的坐着个女人,还用那般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苏淮大惊失色,坐了起来,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竟是一丝不挂,吞了吞口水,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只记得喝了很多酒,然后……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苏淮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起来,“娘子……你……”
“谁是娘子!你滚开!”白其殊吼了一句,把苏淮的衣裳扔到他脸上,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散开,现在三千青丝披散,白其殊往后靠了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苏淮听见是白其殊的声音才舒了口气,“原来是其殊啊。”
“你那么失望的语气是什么意思!”白其殊低下头,有点委屈,自己昨天是着了什么魔,竟然答应他?罢了罢了,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古代女人,就当被狗咬一口好了。
白其殊愤愤地想要换衣裳,一转头却看见被撕碎的裹胸布,她机械地转过头看向苏淮,苏淮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个东西,大大咧咧地想要起来换衣裳,“既然我俩同为男子,你也不必这般介意了。”
“……”纵然白其殊再口齿伶俐,这会儿却是如何都接不上话了,苏淮总能拿“我们同为男子”这句话来噎住她!
苏淮看自己的外袍找不到了,预备掀被子去找,白其殊忙瞪大了眼睛,想要阻止,还未说出话,苏淮便掀开了被子,光洁的被单上,那一抹落红显得格外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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