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得出来,是祁之恒的声音,得意之意显露无疑。
祁之盈撩了头发,歪头道:“对,本宫就是没有死,仍旧活在这个世上,活的好好得。她能有现在这个结局,还不是因为当初她误打误撞,若不是因为她,本宫现在根本就不用站在这里同你们说话!什么汉黎通通与本宫无关,楚玉蕤这个眼中钉也早便拔了。”
她说着向前走了一步,“可就是因为你!本宫死了一次!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本宫解你们心头之恨么?”祁之盈的嘴角勾起,嘲讽之意突显,“可是你们没想到吧,本宫又活了过来,而且现在还能光明正大地再次入住公主府,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归根结底呀,还得谢谢你们汉黎人的‘凤凰蛊’呢!”
“你!”清阑气的胸口起伏,却恨只恨自己现在身陷囹圄,根本就做不了什么,都怪他当时大意,听闻他们是来接公主回汉黎的便同时素娴一同跟着他们离开,现在汉黎皇帝定然已经误会了什么,如若两国真的交战起来,生灵涂炭,那他岂不是犯了大过?
清阑双手紧握着木头制的栏杆,只能愤愤地瞧着两人的身影渐远,不一会儿,一只老鼠迅速窜了进来,清阑本没将那只老鼠当回事,一瞥却瞧见了老鼠脖颈上系着的一条红色绳子,他的眼神顺着红线望去,一人的手动了动,旋即,那人一只脚也伸了进来,外头的光透过那条缝刺得眼睛生疼,清阑和时素娴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
再睁眼,面前却站着一个面戴面具之人。
连亦清并未急着打开两人缩在牢房之门,反倒是小心翼翼地检查了周围各处,清阑瞧见他将几处机关毁坏之后,才转过身来,“在下连亦清。”
“连阁主?”清阑知晓扶渠阁在江湖上的名声,却不知道这少有人的地牢连亦清是如何找到的,更不知道他又带着什么目的。
连亦清用内力将牢门震开,道:“请二位速回汉黎。”
清阑想是被骗怕了,长了记性,这一次没有那般轻易便相信连亦清的话,他面带疑惑,将时素娴护在身后,“为什么相信你?”
扶渠阁是江湖上的势力,这么多年来都无人知晓他究竟为谁效力,这个时候清阑更要多长几个心眼。
连亦清似是有些不耐烦:“不信,那开战之后等死吧。”说罢,扔了手里头的锁链,将手腕上的红线解开,大步向外走去,清阑眉头皱了皱,终是喊住了他:“连阁主留步!”
连亦清勾起嘴角,“信了?”
清阑扶着时素娴,点点头,“在下同公主殿下被带到夏阳,不知晓这里的情况也罢,还会被夏阳太子当做人质,只恐两方开战之时,夏阳坐收渔翁之利,对华襄和汉黎都不妙,还请连阁主相帮。”
连亦清做了个手势,暗处之人分成两拨,一拨守在外头放风,一拨在地牢里头帮助清阑和时素娴,他转头,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对清阑道:“出了这地牢,我们只需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