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几名侍立的亲兵,很识趣的赶紧退下,只余下他们的主公和主母二人。
樊梨花这才羞意稍稍收敛,步向张元身边,把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张元轻轻一拉,樊梨花那沉甸甸的身段,在便跌落在他的怀中。
“樊将军,大胜一场,咱们也该好好庆祝一下才是。”张元坏笑着,开始动手动脚。
樊梨花欲拒还休,娇哼着提醒道:“主公,袁谭还在东安城中,那杂种还有四千兵马,咱们还不到松懈的时候呢。”
“李定国那小子早已布下局,今晚咱们就能破了东安,樊将军就不必担心了。”张元对自家樊将军也没隐瞒,说话间,手已探入了衣袍中。
樊梨花眸中闪过一丝惊奇,显然未想到,他们才在东安城前安营,今晚就有奇计破城。
只是,那一丝惊奇,很快就被张元那双肆意游走的手,搅得心乱如麻,神魂颠倒,口中娇哼道:“主公,不要调戏梨花”便红着脸快速跑出了营帐
......
就在四千袁军士卒惊魂方定,幻想着东安的城墙,阻挡住城外的敌军,好保护他们好好睡一觉时,他们却浑然不知,城外敌营中,四千张家军将士,已借着夜色的掩护,杀气腾腾的逼近城池。
夜色正浓时,张元那年轻的身影,屹立在了东安南门之外。
两个时辰之前,帐中的那场缠绵,仿佛给他重新注入了能量,令他精神无比抖擞。
跟随在身边的樊梨花,同样是荣光焕发,好似被雨露滋润的玫瑰,在这夜色中绽放的更加娇美。
二人不时对看一眼,彼此暗笑,显然还没有从那场快活之中,完全的抽身出来。
不觉,夜色更浓。
张元跃马上得丘坡,举目远望,月色残光映照下,沉睡的东安城就在几百步外,他甚至能够看清城头往来巡逻的敌卒的身影。
将李定国,勒马提枪,如苍松而立,黑暗中,不时的听到他的声音。
已经驻立了有半个多时辰,樊梨花开始有些不耐烦,便问道:“李将军,你不是说有破城妙计吗,难道就是站在这里傻傻的看着敌城,直到把城墙看破?”
“看来樊将军是不耐烦了。”李定国微微一笑,目光转向张元,“主公,朽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可以动手了。”
张元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踹了袁谭的被窝,当下便一点头,高声喝道:“时辰已到,点起号火。”
号令传下,三堆烽火点起,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照得方圆数十里都清晰可见。
东安城南门一线,城头值守的袁军士卒,很快就注意到了城外冲天而起的三道火光,借着烈火之光,他们也惊恐的发现,那黑压压如乌云遮日般张家军,竟已逼至城前数百步。
“敌军夜袭,敌军夜袭——”
最先发现的哨兵尖声大叫,其余城头守军,都无不震动起来,转眼间示警尖叫声便大起,刺破了夜的沉寂。
“不得惊慌,准备迎敌,速去报知大公……”
一名指挥的校尉,正颤声大叫时,只见一道寒光从城下射上来,瞬间一支利箭穿透了他的心脏。
那喷血的尸体,在袁军士卒震惊的注视下,惨叫着从城关栽落了下去。
那一支冷箭,不是来自于城外,竟是由城内出。
城头袁军士们,顷刻间陷入惊愕之中,无人能想通,为何城内会有冷箭来袭。
难道说,是友军不小心射错了吗?
然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将他们从错愕中惊醒。
城内靠近城门一线,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两百人马,虽着平民服饰,却个个勇猛难当,从黑暗中一涌而上,杀向了守门袁军。
南门一线值守的袁军只有五百余众,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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