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抽出刀来,如宰猪似的狠狠就是一刀下去。
“啊——”
杀猪般的惨嚎声中,杨和的左耳已被周延割下,没了耳朵的伤口处鲜血淋漓,只把杨和痛得是哭天喊地。
周延却毫不手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把他另外一只耳朵,连同鼻子也瞎了下来,扔在了他的跟前,这才大出了一口恶气。
欣赏着杨和杀猪般的嚎叫,半晌后,张元才冷冷道:“带着你的耳鼻滚回襄阳去吧,告诉那老狗,眼下他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归顺本王,本王饶他一条老命,要不然,本王就把他情况一族,连同你们这些帮他的凉州世族,统统灭尽!”
张元这一字一句,字字如刃,只令左右这些杀人如麻的虎熊之士,亦为之震肃。
张元如今割了杨和的耳鼻,正是借以来震慑韩遂之心。
失了耳鼻的杨和,捂着那血淋淋的脸,又是痛又是惧,吓得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周延把那血淋淋的耳鼻,往他跟前一踢,喝道:“大王的话你没的听到么,拿了你的耳鼻,赶紧滚。”
杨和吓得几乎魂飞破散,哪里敢再有迟疑,赶紧捧着那只断耳断鼻,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大堂。
……
襄阳城
夜色将晚,灯火通明的王府之中,一场小宴正在进行。
端坐于首的韩遂,脸色微醉,正品着小酒,跟周兴纵论着天下大势。
“张元,本王想在倒很想看看,你是怎么个望江兴叹,无可奈仲的样子,哈哈……”韩遂大笑之际,仰头灌下一杯酒。
阶下周兴也附合笑道:“张元虽然侥幸拿下了育阳和城池,还杀了张横,但只要我们有樊城在,有强大的骑兵在,张元就休想兴过西方天险,依兴判断,只要我们再守几个月,周国内部世族必然群起反叛,那个时候,就是大王大举反攻,收复中原之时了。”
听得首席谋士的分析,韩遂心情愈加愉得意,坚定的脸上,先前失利的阴影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丝丝得意。
“周兴言之有理,那咱们就坐看张元如仲折刀樊城之下吧。”轻捋着胡须,一杯酒又举了起来。
正当这时,斥张匆匆入内,惊叫道:“启禀大王,斥候急报,杨将军为张元所败,全军大溃,张元趁势攻占了樊城,我败军正往襄阳方向退来。”
咣铛。
酒杯落地。
大堂中,瞬间鸦雀无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每个人的脸都凝固在惊骇的瞬间,竟有一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韩遂脸上的得意,顷刻间灰飞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十倍的震惊与慌恐。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韩遂晃晃悠悠的站来,惊慌失措的大步向着门外奔去。
周兴等人从震惊中惊醒,忙是一窝蜂的跟了出去,韩遂和这翟凉州去层张武,出得王府,一路向着襄阳北门而去。
气喘吁吁的爬上城头,举目北望,果然间南岸兵营,一艘艘的战船纷乱无序的靠岸,一队队灰头土脸的士卒,正相互搀扶着向着襄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