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欢快的跳姿中,变幻着华丽的色彩,格外楚楚动人。
在童年伙伴的簇拥下,母亲的形象越要越清晰,忧郁的眼色,憔悴的面孔。阿伊动容,伸开双臂向扑向母亲的怀抱......
忧郁成疾,阿伊每日里恍恍惚惚,提不起精神头。人在实验室,心却飞出了大山外,漫无边际地追寻母亲的下落。缺氧试管试验,神不守舍的他竟错加了高锰酸钾,“嘭”一声,器皿内急剧的燃烧,突然爆裂,炸碎的玻璃片纷飞,火光浓烟弥漫。
“趴下!”在身旁的欧阳文眼疾手快,一把摁着阿伊,匍匐在地,躲避飞溅的爆炸物。
听到爆炸声,欧阳丹从院子里冲进了门,透过浓浓硝烟,失声喊叫:“爸,阿伊,你们在哪里?”高度惊慌的谢婉玉紧随其后,“为什么会爆炸,伤没伤着人?”
欧阳文手捂鲜血流淌的手背,从地上爬起来,对毫发无损的阿伊厉声道:“怎么搞得,做试验分神,这不是拿着生命开玩笑妈?”
谢婉玉发现欧阳文受伤,心疼地走上前替他抹药,包扎伤手。她安抚说:“你消消气!不知者无罪。阿伊对化学品的威力了解不够,试验时疏忽大意,情有可原。相信阿伊,有了这次教训,今后会特别谨慎,对吗?”
“爸,我对不起您!”阿伊深深地自责,“都是我的粗心,酿成了大祸。妈,谢谢您,替我开脱罪责。越这么说,我心里更不好受,感到无地自容。”他说着,悔恨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幸的万幸,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欧阳丹走到阿伊的身旁,安慰他,“爸是恨铁不成钢,出自一番好心。下不为例,以后我们多加小心就是。”
这次意外事故,在阿伊心里留下了阴影。几天后的深夜,他把一封信放在茶几上,离开了欧阳家。
早春的夜晚,风冷月朦胧。阿伊独行荒山野岭,总觉得身后?~?~作响,像是有人跟随的脚步。时不时忽而回头侦探,却是一无所有,空吓毛发竖立。他索性不管不问,大步流星赶路,走进一个小树林,月光斜照,草树丛影影绰绰,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绿光一闪一闪,透着阴森恐怖浮在杂草之上。风声鹤唳,绿晶晶地成双成对,多达十多处,形成了一个扇面。仔细分辨,野狼正在对阿伊缩小包围圈。他转身准备后撤,路径上赫然立着两匹凶悍的恶狼挡道,“嗷嗷”地仰天而嚎,向同伴发出了进攻的嘶鸣。
进退无路,手无寸铁的阿伊,捏紧拳头,拉开了架势,被迫徒手应对危机四伏的群狼。“嗖——嗖——嗖”,前后左右都有恶狼扑来,凶猛而敏捷,“嗷”声四起。
阿伊左挡右劈,绝地下迎头痛击。“啪!”一记重拳砸碎了狼脑袋。“噗!”一脚踢得狼腰中断,哀鸣在地。腾空而起踹飞脚,狼肋骨“咔嚓”断裂毙命。左右开弓灌耳锤,野狼立马脑浆迸裂。两指飞戳抠狼眼,狼眼球血淋淋嘣出,惨叫着倒地打滚。一霎工夫,五六匹野狼尸横荒野。剩下的七八匹狼,“呜呜”嚎叫,退出了十几米远,恶狠狠地与阿伊对峙而站。
稍加喘息。只见阿伊飞草走树,飘然而下,骑在头狼的后背上,一顿猛拳狠砸,狼头开花,“咕咕”血喷而亡。而后,他横眉冷对,挥动着双拳,奔向其他的狼。欺软怕硬的野狼,惊魂般仓皇逃窜,再也不见踪影。
“哈哈哈!”阿伊仰天长笑,豪迈而朗朗的声音,响彻在幽静朦胧的夜晚,在远远的山涧传来回响声。